。”
“这样么……”徐贞观有点不信。
但眼下也不是在意“挖墙脚”嫌疑的时候,她又问道:
“天师认为,神龙寺此举为何?”
张衍一迟疑了下,摇了摇头:“涉及世尊,老朽也看不清。”
女帝默然,继而告辞离开。
小院门被推开,金简和公输天元跑了进来,恰好看到女帝离开的一幕,略感惊讶:
“陛下来了?师尊,方才那是……”
张衍一神色平淡,随口说了赵都安被刺杀的事,吓了两人一跳,等得知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师尊,神龙寺那俩和尚是疯了么?”小胖墩公输天元眉头紧皱。
金简嗯嗯点头,一脸疑惑:“师兄说的是呀。”
张衍一叹了口气,摆摆手,烦躁道:
“与你们无关,少操心别人,尽快想着破境,然后滚出去历练去。整日吵吵闹闹。”
两个朱点童子被批评了一通,委屈巴拉离开了。
张衍一这才又轻轻叹了口气:“一团乱事。”
他并非毫无猜测,但天师府不参与世俗斗争的立场始终如一。
帮赵都安拦一拦龙树可以,但卷入更深层次的破事里,非他所愿。
……
……
皇宫。
赵都安目送女帝离开后,心头就焦躁的很,却只能老老实实躺着休息。
服用过了药,伤势虽还没立即转好,但疼痛却减轻了许多。
到后来,终于勉强能坐起来,靠着柔软的靠枕等待。
听着外头传来隐约的轰鸣声,眼皮乱跳。
“陛下。”
终于,门外的宫娥声音响起,继而,房门打开,一身白衣,青丝如瀑的女帝去而复返。
手中的太阿剑已经归位,她一去一回,仿佛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陛下……”
赵都安殷切打量,见贞宝并没有任何受伤,或战斗厮杀的痕迹,才稍稍松了口气,“臣听到外头轰鸣声……”
徐贞观关上房门,走到他身边,在那张圆凳上坐下,神态平静地“哦”了声,解释道:
“朕去神龙寺,与玄印打了一架。”
接着,女帝轻描淡写,将整个外出经历说了一遍。
听得赵都安一阵心惊肉跳,既觉得太冲动,心底又有股暖流。
他以开玩笑的语气打趣道:
“陛下这一遭,为臣搞出这么大动静,臣以后真要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徐贞观翻了个白眼,说道:“所以,赵卿以往是不肯的了?”
“……臣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
只是嘴上这般说,二人心中心思如何,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赵都安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帝,房间中好几个火盆,加上宫中的地热,令房间中的二人有些热。
“陛下……”
赵都安咽了下口水,想趁机来点骚话。
但被徐贞观一眼看出来,主动打破略显暧昧的气氛:
“关于神龙寺的事,你如何看待?”
不是……跟伤员就不能谈点风花雪月么,非要这个时候谈正事……赵都安心中吐槽。
但也知道女帝的性格,决定了她内心柔软的那一面永远藏在威严雍容的躯壳内,偶有显露已是不易,并不是寻常脑子里只有恋爱的女子那般容易突破那层界限。
何况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的确是有心无力……
便也收敛心思,认真道:
“臣以为,龙树和大净还要分开看,二人未必是约好的,否则烟锁湖一起出现,或一起伏杀,胜算岂不更大?”
“当然,首先要确定的还是玄印住持的态度。按照陛下您方才所说,玄印可能的确不知道这件事,因为逻辑上说不通。
若这刺杀是玄印主导,那意味着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