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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相思留(2 / 4)

激动:“应医师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

“自然。”

应去劫要来笔墨,不再去关注隔壁一声又一声的“严国师”,将自己的思绪全部集中在曾背阅过的医书上。专心梳理梁王脉象,核对病症,静心默写药方。

梁王屏住呼吸,站在应去劫身边,见他下笔淡然,遒劲的墨迹一行一行呈现在眼前。

期望如墨字疯长。

应去劫笔尖微顿,刚吸饱墨的笔尖落下一滴墨汁,晕开了一角字边。

赤菽柳三个字中,“柳”字只剩下半边无恙。

“应医师,这赤菽柳是什么名贵药材?我从未听过。”

“笔误,殿下恕罪。”应去劫轻描淡写地划掉了这味药材,继续默写药方。

一切如常,唯有字体略显飘逸的收锋能昭显他繁乱的心绪。

赤菽,别名红豆,又称相思子。

赤菽柳,相思留。

是以红豆变种加以驿道古柳,用特殊之法炮制而成的药材。

天虞古医书记,赤菽柳,最是解相思。

他怕是昏了头。

药方足足写了几页,应去劫也走了几页的神。

直到梁王唤他,他才将墨迹干透的纸张递给了梁王。

“这些只能暂时缓解殿下的心绞之症,等我修书一封向天虞山说明殿下情况,殿下可以凭我的信物去天虞山,那里能治愈殿下的旧疾。”

应去劫注意到,梁王听到这话的一瞬间,犹豫竟然大于治病的渴望。

梁王:“必须去天虞山吗?”

应去劫:“是,只有天虞有治愈的环境条件。”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上,梁王也明白自己想治病,就必须离京。

梁王沉默了片刻,开口声音缥缈:“治愈需要多久?”

“少则五六年,多则十年以上。”应去劫见梁王神色中有复杂之意,只当是梁王年少,不愿离京,象征地劝了句,“殿下年少,纵然治疗十年,亦比徒留四五年余生来得划算。”

梁王将捏着手中的药方,紧了松,松了又紧,最终他谈了口气,轻得几不可闻,“楚姑娘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应去劫尚未听清,梁王变话锋一转:“同国师谈话的人,对医师很重要吧?”

应去劫下意识回避,摇了摇头,否定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一道寒气缠上了脖颈。

“应医师,你这话好让人伤心啊,我怎么就不重要了?好歹也陪你走了一段路了。”贺卿生笑盈盈靠近他身后,冰凉的触感摩挲着他后颈。

贺卿生的话分明是在混淆概念,最重要和不重要明明还隔着一个重要,应去劫的关注点却全然不在这上面。

应医师,严国师——连称呼都如此相似。

谁知道她在喊谁。

应去劫蹭一下站起了身,对梁王行了一礼:“殿下,病症已诊治完,在下告退。”

“欸?”严行一跟在贺卿生身后进亭子,和应去劫擦肩而过,“应医师不再多玩会儿吗?”

“不了。”应去劫的视线落在严行一摇着的扇子上,温和地拒绝了他的挽留,见贺卿生还在那杵着没有挪步的意思,又对贺卿生道:“走吧。”

贺卿生:“你先走吧,我同严国师还没聊完,今天不回去了。”

应去劫:“?”

应去劫笑得平静:“行。”

他三步并一步跨到了园门口,借着侧身瞥了一眼,见贺卿生竟然仍在原地,直接拂袖而去。

严行一望着应去劫步履生风的背影,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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