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痛吗?”
洛锦书没有回话。
闻籍知道今天他确实太过火了,于是更加低声下气地恳求洛锦书:“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怕你看到他,就忘了我……”
洛锦书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转过身,直视朝夕相处的丈夫:“五年了,你放心不下他,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闻籍哽住,一时间竟被问得无话可说。
尽管洛锦书的头疼得几乎要炸裂开来,但他还是温柔地安抚着不安的爱人:“好了,别想他的事了,快睡吧,你肯定也累了。”
“嗯。”闻籍把洛锦书环在怀里,看着他陷入沉睡的睡颜,不知为什么,内心一阵烦躁。
他在担心什么?
闻籍自己也说不清。
他只是,隐隐有点后悔带洛锦书去见严靖沉了。
*
一个小时前。
闻籍和洛锦书先行一步。
因为他们是提前离席的,所以许多人都坐着目送他们离开。
叶若瑶尤其舍不得,她是个颜控,看到洛锦书就五迷三道地走不动道,但她更舍不得洛锦书强打精神还要跟闻籍一起social,便主动劝闻籍先回去休息。
两人离开,包厢里重归平静,一个公子哥恋恋不忘洛锦书的美貌,歪着身子回味,过一会人,才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直起身子:“对了,我就说在哪见过他嘛!”
其他人立刻开玩笑:“你看到个美人就说哪里见过,别是梦里见的吧?”
“切切切。”公子哥摆手,“我是说他老公,就严哥的舍友,那个姓闻的,不就是当年出事故的闻家吗?!”
严靖沉正扭着手腕,听到闻家的事,虚虚一抬眼:“怎么个事?”
“你也不知道?”余远臻颇有些惊讶。
“懒得听他们恩爱情长的故事。”严靖沉状似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酒,眯了眯眼,“要早知道他现在是这样,我五年前就回来了。”
余远臻瞧他风尘仆仆的样,大概是从叶若瑶那听到消息就马上赶回来了,了然一笑:“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想看到严大少爷抢婚的新闻出现在头版头条。”
另一头崔信然全身心沉浸在八卦中,说到闻家车祸,他也想起了什么,显眼包式地高举双手发言:“我知道我知道!”
“是不是闻籍他爸车祸去世,他妈断腿,闻家家道中落的事?”
“崔少,你才知道啊?”几人还以为他们关系好得很,却没想到崔信然讲起来,就跟陌生人的事一样。
公子哥打了个响指,架起说书人的气势:“没错,他们夫夫真是情比金坚,据说当时闻家快倒了,闻籍的爱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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