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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锦书把闻母的饭菜端去餐厅,回来看见严靖沉吃得乐此不疲,眉头轻蹙:“余远臻他们没给你准备生日派对吗?”
怎么一天到晚净往他家跑。
严靖沉吃完最后一根面,连带着汤都喝完了,脸上手上干干净净,岛台上甚至没有一点撒出来的面汤。
他抬起头,惆怅地叹了一声:“有是有。”
“但酒吧可没有长寿面。”
南岭晚亭也没有。
他那金发碧眼的外国母亲,自然也不懂什么叫做“长寿面”。
严靖沉人生的第一碗长寿面是洛锦书亲手煮的。
第二碗也是。
“晚上要不要跟我走?”严靖沉吃完了面,走进厨房里洗碗。
洛锦书惊讶地瞧着他熟练的动作,没想到严靖沉居然也有如此生活化的一面。
但对于和严靖沉独处这件事,洛锦书一贯是拒绝的:“不去。”
“真的?”严靖沉转过身,懒散地靠在厨房橱柜边,“要是去找闻籍呢?”
洛锦书抬眸。
严靖沉一手托腮,笑容可掬:“他一整天都没回来吧?”
*
“哇!”
“喝喝喝!”
“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不一样!”
酒吧的轰鸣震耳欲聋,洛锦书一下车,双眼狠狠眯起,两指捂住耳朵。
他从未踏足过这样的地方。
嘈杂、混乱、无序。
这样的环境和洛锦书的生活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但他还是来了,为了他的伴侣,为了他们岌岌可危的婚姻。
洛锦书站在风里,把米白色的风衣裹紧。
姣好的面容仿佛有一种能照亮夜晚的圣洁感。
严靖沉努努嘴,洛锦书迈出一步,脚步不稳。
男人大步跨过洛锦书身边,握住他的手往里走。
“放手。”洛锦书拽住严靖沉。
男人停下脚步,把洛锦书往自己身边拉:“小声点,别走丢了。”
洛锦书不解蹙眉,抬头一望,酒吧里的人虽然还在疯狂的蹦迪,但还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走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