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
回忆那荒唐的花烛夜,她便是一激灵。虽然她不想,但是,谁家新婚夫妇的花烛夜是‘拳脚相加的’?
琥珀前来通传,崔大人到了。
姜玉珂烦躁地拧了拧帕子,苦着脸出了门。
崔肆站在院子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身姿挺拔,眉眼深邃,不苟言笑。
长得真凶,好似她欠了他八百两黄金似的。
“崔大人。”姜玉珂隔得老远叫了声,明显看见崔大人又皱了皱眉。
天天皱眉定然老得快。
姜玉珂攥着手中的帕子,拧来拧去。
不过倒是有一点,崔大人倒是挺守信。
她说不喜别人随意进出她的院子,便真的老老实实让人前来通传。这分明是他家,却格外恪守礼节,像个客人。
这事儿实在不合规矩,姜玉珂明白,但是她防的就是崔肆,需要合什么礼呢?
崔肆就站在那里,道:“今日须得进宫向陛下谢恩。”
嗯?姜玉珂显然没想起这茬。
一穿着嫩红比甲的丫鬟从外奔来,道:“大人,进宫的马车已经备好。”
啊?马车都已经备好了?
姜玉珂喃喃道:“这么早?”
那丫鬟抬眼瞧了瞧挂在正中的太阳,再看向姜玉珂。
姜玉珂从一个丫鬟的脸上看上了几个字:这还早?
她便是再不愿,也不能耽搁了。
崔府的马车照旧朴实无华,好在崔大人并未上来。姜玉珂坐在里面摇摇晃晃,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待到宫门,才被玛瑙叫醒。
她晕乎乎的,踩歪了梅花凳,方才被吓得清醒过来。疼痛并未传来,她跌进一个冷冽的怀抱之中。又是同一个位置,额头撞了上去。
姜玉珂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瞧见崔肆那张冷脸,真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腰间的手滚烫,像是透过春衫刺进皮肉之中。
“崔大人。”姜玉珂泪眼朦胧地看着她,额头那娇嫩的肌肤红了一块。
崔肆眼中的懊恼一闪而逝。
“你胸真硬。”有些可怜,还有些好笑。
崔肆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把她放了下来。
姜玉珂看得真切,这人竟然还笑?他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她不理解!
“可否有事?”
崔大人声音低沉,但无疑是好听的。
都被接住了,自然是无事的。她摇了摇头,领着玛瑙往前去。
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崔大人身上的冷气似乎消散了不少。
这人怎么一会儿凶,一会儿好啊?
崔肆跟了上来。
暗红的宫墙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待到乾清宫殿前时,便只剩下两人候着。
姜玉珂怕了,总是刻意同他保持距离。崔肆也不说话,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
这俩哪儿像新婚夫妇啊?皇后路过,摇了摇头,这都是皇帝做的孽啊!何必做这缺德事儿。
皇后一进去,便瞧见皇帝趴在门口偷偷窥着门外。
宋皇后一眯眼,不善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萧玦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般:“皇后,你看外面!”
皇后:……为什么这个皇帝总是透露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萧玦啧啧称奇道:“崔大人向来对这些世家贵女们不屑一顾,毕竟当初太后那个侄女,对他穷追猛打那么久,朕都动容了。然而,崔大人却在早朝上直接栽给尚书大人一把刀,把人的脸面往地上踩啊!”
皇后:“……这是什么好炫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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