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还说自己是竹风小筑的弟子,找我们借灵石,想给竹风小筑递个消息。害,谁知道真的假的,连个身份凭证都没有。竹风小筑那群酸书生最是麻烦难缠,万一这是个骗子,谁敢帮忙?”
“啊,这么惨啊。”白若感叹着。
“可不是么。我见他境界也不高,区区炼气期,堪堪踏入仙途,是还没有辟谷的。可怜见的,在这个墙角站了三天三夜没吃没喝了。”
白若着急问道:“那他现在去哪了?竹风小筑的人来接他了?”
摊主摇摇头:“我估摸着不是。竹风小筑全是男子,刚才分明是个女人把他带走了。”
白若拉了拉萧不忧的袖子,担忧道:“那个书呆子傻得很,我怕他又遭人骗了。”
萧不忧也看向江桓:“听起来怪可怜的,我们去看一眼吧。”
江桓无所谓地耸耸肩。
于是三人向摊主问了路,朝着文晟书消失的方向找去。
几经转折,江桓还投了几块灵石问路,三人最终停在了一栋红墙绿瓦的建筑前。
白若差点仰断脖子,才看清高高的牌匾上三个大字:“倌、倌、馆?”
白若惊得呆住,猛地看向江桓:“修真界也有青楼倌馆呢?”
江桓也吃了一惊:“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们姑娘家不懂什么叫倌馆呢?”
白若皱着眉头:“没进过也听说过啊,我们又不傻,是吧阿忧。”
萧不忧双手环抱在胸前:“我们是不傻,那个文公子倒是真的傻。如何,要进去找他吗?”
闻言白若在门口踱了几步,终是不忍见那书呆子误入歧途的心占了上风。于是她扔下了女子的矜持,就要拉着萧不忧进去。
不料江桓伸手一拦:“你们在这等着,我去。”
江桓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里面装饰精美,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与寻常的青楼别无二致。但区别是,小倌馆的客人有男有女,而小倌却只有男人。
江桓见这些小倌或肤白貌美,或衣着丝缕,或涂脂抹粉地躺在女人甚至男人的怀里,恶心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哟,这个长得不错,妈妈,就要这个。”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直指着江桓。
江桓脸色一黑,也不多说,直接单手呈爪,聚集起一大团灵力呵道:“滚!”
男人一愣,油腻地笑道:“嘿,脾气还挺爆。”
说着便伸手朝江桓的脸颊摸去。
“找死!”
江桓怒极反笑,头一偏躲过男人的咸猪手,便不再客气地欺身而上。
眼看着光团就要打在男人胸前,酿成一遭惨案。
这时,不知从何处跳出一名中年男子,猛地将江桓聚满灵力的手一抓一推,便轻松化解了他的攻势。
江桓还要再打,却见那名中年男人盈盈一拜,竟比女子的身段还要妩媚柔软:“是这位客人喝醉了酒,冒犯了贵客。还请看在我春妈妈的面子上,消消气。”
江桓哼斥一声,一甩手化去了灵力。
“我要找一个人,叫文晟书。”
春妈妈捂嘴一笑,端的是万种风情道:“那不是刚卖进来的傻小子么,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红烛,卧房。
江桓与文晟书面面相觑,而春妈妈在一旁笑得艳丽。
文晟书奇怪地打量着卧房道:“唉,不是说让我上工吗?说好的洗碗呢,这不是厨房吧?”
江桓骂道:“你是个傻的吗?”
文晟书嘴巴一撇:“古书有云,良言一句三冬暖,伤人一语六月寒。这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