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完家长,求完婚再叫,才更名正言顺嘛!”苏晴晚:“!!!”苏晴晚蓦地抬头看向眼前的陈述。惊讶,意外,还有无措。他没有忘记。甚至还在心里计划到了求婚。所以——“你刚才是故意的?!”苏晴晚反应过来,恨恨不满地戳着他的胸口。这个陈述!简直把她的心搅弄得稀巴烂。“我做什么故意的了?”陈述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锁链,振振有词的说:“你一把把我锁在床上,这是咱们俩的情趣我就不说了。”“但是我都准备好被你饿狼扑食了,你又放弃了!”“这还没怎么呢,我就成黄脸夫了?”苏晴晚听着他阵阵声讨,又听见他说自己是黄脸夫,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有这么说自己的?”“哼哼。”陈述不想搭理她了。甚至就连她主动投怀送抱都义正言辞的往回推,“别,我等我爸爸妈妈来呢。”苏晴晚脸颊通红。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好不好。苏晴晚动了动身子,拽住陈述的胳膊像是树袋熊一样抱在自己的怀里。陈述手背嵌入一阵柔软当中,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喉头上下迅速滑动。苏晴晚看到陈述身体最忠实地反应,唇角微微勾起,平常淡漠的嗓音变得妩媚勾人:“陈述……陈述……”名字是最短的咒语。爱人的声音就是召唤。陈述转过头,将苏晴晚重新拉在怀里,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用力着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齿痕。“嘶……”苏晴晚顿时溃不成军,眼眸迷蒙,波光潋滟,好似沁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一般。陈述被她紧紧搂着,身上的浴袍被她不自觉蹭掉,两人之间就只剩下苏晴晚身上那一层薄薄得无法阻隔彼此身体之间热度的布料。陈述稍稍一拉,眼睛被雪山之巅盛开的梅花而染红。他抬手摸向床头柜——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