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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风(2 / 3)

己开口要求的份上,不要再挑剔了,她给荻还有衷送生日礼物时都没有如此纠结过。

啊,说起来,摩拉克斯大人和温迪……她没有给他们送过礼物。

瑟瑟突然愣住了。

并不是忘记了,她知道这两个日子,在璃月的时候也会在摩拉克斯大人的诞辰做上一碗汤,虽然到最后那碗汤总是会被摩拉克斯大人还有荻所做的一桌菜包围,而在蒙德的时候,温迪只会在这一天拉她出去走走,她那时完全没有过生日的概念,自然也不知道原来要送礼物的。

温迪没有对她说过,或许他也不知道吧,也或许根本不重要。

毕竟,谁会在乎囚徒的礼物。

她捏紧了手中捧着的书,觉得有些呼吸不上来,在几秒之后才迟钝地意识到是属于心脏的位置正在默不作声地传递着细密的疼痛。

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起来温迪了,这个名字于她而言如同诅咒,每每想起来就会提醒着她,对于神明来说,所谓的爱情也不过是便于他们掌控危险的谎言,而她站在神明的对立面,哪怕是摩拉克斯大人也不例外。

瑟瑟出神地凝视着抵在花花绿绿的封面上的右手,被绫人称赞过形状姣好纤细白嫩的手,在她的眼里只是一张皮囊与一团黑泥。

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与神明所珍视的人类黏黏糊糊腻在一起,是因为想要像夫人说的那样,在面对终将到来的死亡前,找到她自己挣扎着变成这样也要活在世上的意义吗。

她明白答案,是因为摩拉克斯大人让她活下去,因为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的存在所以要活下去。

明明理由已经非常充分了,可瑟瑟能够想出更重要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坦然迎来死亡,她活着就会伤害摩拉克斯大人,仅仅是这一条,就足够她心甘情愿地赴死,然而至今为止,她还活着,依旧苟延残喘。

为什么呢,为什么冒着会伤害摩拉克斯大人的可能性,她也要活着。

眼中的墨色逐渐沉下来,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自指尖开始化为黑泥,一点一点落在书的封面上,遮住了画中少女灿烂的笑靥。

“瑟瑟?”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瑟瑟身体一震,立刻回头,便看到了几日不见的阿贝多,他站在距她一步之遥的地方,见她回过身来,维持着温和的微笑朝她问候,“瑟瑟,真巧,又是在八重堂见面了。”

瑟瑟闭了闭眼,把刚刚浮现在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压下去,再睁开眼时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唔,确实。”

与阿贝多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似乎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八重堂,大概与阿贝多是由八重堂邀请来的客人有关。

“你是来找荻和衷的吗?”

瑟瑟点点头,又摇了下脑袋,她本来有这个打算,问过之后八重堂的人告诉她荻和衷今天去了鸣神大社,似乎是去找八重神子了,她下午还有事,不能等在这里,虽然遗憾,也只能明日归家再见了。

不过另外一个目的达成了。

“我来买书。”

阿贝多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被她拿在手里的几本书,没记错的话多是被称为纯爱标杆的小说,有些出乎意料,他直接问出口,“介意同我一起吃顿午饭吗,去乌有亭怎么样?”

在瑟瑟回绝之前,他又补了一句,“是为了报答你这几日提供的住所,还请不要拒绝,明天尤伊和我就要启程回蒙德了,这几日听说你因公务繁忙住在了社奉行,赶不及回家,尤伊也想再见你一面。”

“这么快吗。”瑟瑟果然犹豫下来,“抱歉,我……”

想来是绫人托人传达的借口,瑟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阿贝多和尤伊总归是她邀请回家的客人,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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