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熟练的绕后翻墙进去,打开拉门,“朔茂叔叔在家吗!”
“不在。”朔茂从里面走出来,替水花关上拉门。
门外的声音里面听的一清二楚,都默契的没有提。
“那好吧,朔茂叔叔不在,那卡卡西的爸爸在家吗。”
“我在的。”朔茂摸摸水花的头,“找我什么事啊。”
水花甜甜的笑了笑,随意找了个借口,“我想咨询一下卡卡西写毕业申请的技巧,我看带土每年都写,但是一次都没通过,我就来问一下,嘿嘿嘿。”
朔茂想着卡卡西,神色有些歉意,“卡卡西不在家,我教水花可以吗,当年我也是八岁毕业的。”
“是吗是吗!快传授我一点小技巧,卡卡西五岁就毕业了,是不是你偷偷给他开小灶了。”
“没有没有。”
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大门前面的事。
朔茂把水花领到后面的房间,这样外面的声音小一点。
语言永远是最伤人的利器,仅仅是一夜舆论发酵,朔茂就从受人敬仰木叶白牙成了人人喊打木叶废物。
外面的人闹了几个小时就离开了,毕竟大中午的热天,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住。
水花还尝了尝朔茂的手艺,一手盐烧秋刀鱼是真的香。
下午水花都没有午睡,陪着朔茂洗碗。
“以前卡卡西第一次洗碗的时候,还摔了好几个碗。”朔茂笑了笑,洗碗都是回忆。
“我已经忘了我第一次洗碗是什么时候了,但是肯定没有打碎碗。那他第一次用筷子的时候有没有把筷子丢地上啊。”
“没有听夏和奶奶说过,现在想想,我陪卡卡西的时间太短了啊,他脾气不太好,你们几个要和他好好相处啊。”
这大白毛怎么一副交代后事的模样!水花瞪大眼睛,眨巴两下,“你还知道他不好相处啊!”
“我和你说啊,他叫带土吊车尾,还说过凯不适合做忍者,让他趁早放弃,还有还有,红有一次幻术理论考试比卡卡西高,卡卡西看了好几个天关于幻术的书。”
朔茂洗好了碗,笑眯眯的听着水花说卡卡西的坏话。
“哈哈哈,那以后拜托你好好照顾一下他啊。”
“我不要!你知不知道他以前削了我的头发!头发可是我的命啊!”虽然我也削了他的。
“听卡卡西说过,但是好像是你偷偷给他涂了指甲油。”
“还是一只红一只绿呢,贼拉拉的丑。”水花很骄傲,挺直了小身板,完全没想过眼前这个大白毛是卡卡西的父亲。
“可惜我没看到。”
“不应该啊,琳给他涂的卸甲油我明明调包成胶水了啊,就为了能保持的久一点呢,等他回来我问问。”
其实在朔茂回来前一天,卡卡西拿苦无削薄了指甲。
天没那么热的时候,人又来旗木宅门口了。
“旗木朔茂,你干出这种事,你对得起木叶吗!”
“放弃了这次任务,你让木叶承受了多大损失!你这个心里没有村子的垃圾!”
“作为忍者不遵守规则,快给我出来,你这个废物!”
外面的人骂的越来越难听,与早上不同,早上大部分人在围观,现在已经有人在附和他说的话。
朔茂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越来越落寞。
“水花啊,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我觉得你做错了,这种人渣,不救也罢。”
“我是说放弃任务。”
“朔茂叔叔,你是除了色…额…自来也大人,我哥哥最敬佩的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