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玉公子说，连日游神大人都过来了，定是大事，你还有几枚厉鬼印记？是不是又有厉鬼找过来了？”
见她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这件事，衍羲和沉默了下，说：“我可以给你看我的伤口，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能大呼小叫。”
凤南歌心说我心理素质强得很，根本用不着大呼小叫。
不过要是就这个问题跟衍羲和纠缠下去，肯定没完没了，她就只嗯了声，示意衍羲和快点把伤口展示给她看。
衍羲和牙关紧咬，似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把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
一寸来长的小挠痕。
凤南歌：“……就这？”
“就这？！”衍羲和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都出血了，我的血可是金贵得很呢。”
凤南歌实在不理解衍羲和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把他的手臂用力拍下去，她实在是太无语了，以至于错过了在拍衍羲和的时候，男人面上一瞬间的痛苦神色。
“这点伤口不可能招来日游神大人，”凤南歌耐着心思给他解释，“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地跟我说说。”
“那是男人的秘密，”在觑到凤南歌的脸色后，衍羲和又很快改口道，“不过看在我俩关系的份上，同你说说也不是不行。”
衍羲和跳过了自己的梦境，从梧桐树底开始给讲起，说遇到皎珏公子过来，请皎珏公子上楼喝了杯茶，结果被看到了胳膊上的抓痕。皎珏公子非说是厉鬼所留，于是将日游神大人叫过来，试图在梧桐树屋里找到残余的煞气，当然，什么都没找到，而他则同日游神大人说，他胳膊上的痕迹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抓的。”
“日游神大人当时的表情同你现在差不多，”衍羲和诚恳道，“然后他就走了，没了。”
玉公子临走之前告诉她，日游神说衍羲和身上背负着大量的罪孽；
换成衍羲和的叙事角度则变成了一则乌龙，是玉公子小题大做了。
玉公子与衍羲和同时放在天平上，一边是她的青梅竹马，一边是……她可能的未来。
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直觉告诉她应该信任衍羲和，这样才有助于未来的发展，但这人撒谎的前科实在太多，让她不知道这番话里究竟有几分可信。
模模糊糊地，她抓到了一个重点。
“你说日游神在树屋里没有找到任何煞气。”凤南歌说。
衍羲和：“是的。”
凤南歌想了想，说：“所以你胳膊上的痕迹，究竟是不是你自己抓的？”
没错，重点就在这里，衍羲和毕竟是当事人。凤南歌全神贯注地看着衍羲和，指望能在第一时间察觉他撒谎的痕迹。
“我不知道。”衍羲和说。
凤南歌没想到他会丢出这样一个答案，眉毛拧起来：“是不是你自己抓的，你不知道？”
“你在观察我，看我有没有说谎，”衍羲和说，“所以我说了实话：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抓的。”
凤南歌不解道：“我不明白。”
衍羲和眸光深沉，瞳色是浅的，眼底却很深。“我们到结界里来说。”
不过几步路，结界嗡地一声将二人包裹。
衍羲和：“我先回答你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凤南歌：“哪个问题？”
衍羲和：“我身上味道的后一个问题。”
凤南歌不确定是不是又被他调戏了，于是不说话了，等他自己说。
衍羲和：“我的答案是是，没错，我身上还有几枚印记，厉鬼也确实在追杀我，所以我也不确定，这次的痕迹是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