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找他的。”李承宗指了指被押着的冯文远,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笑道:“不过,本王得提醒你一句,好好管教下人,要学会听话,否则命就没了。”
司凌也看了眼地上的尸体,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笑吟吟道:“奴家记住了。”
“告诉明经堂,若他不服,本王等着他。”
距离之前来醉仙居已经过去一段日子,醉仙居背后的东家自然查出来了,是江南明家的明经堂,表面上是长公主李云睿的狗,实际却是庆帝的人。
“明经堂是何人,奴家未曾听说过。”
李承宗懒得搭理装疯卖傻的司凌,转而看向冯文远,三十来岁的冯文远看起来很瘦弱,大概是太瘦的缘故,凸显的颧骨太高,下巴太尖,面相看起来就十分刻薄。
相比起冯家的其他人,这位冯家大少爷更坏,不过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就直接杀了人家满门,连尚在襁褓的婴儿都没有放过。
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冯文远也在看李承宗,只不过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三殿下,不知你抓我作何?”
李承宗淡淡道:“除了你和你爹,你全家都死了。”
“三殿下莫要说笑。”冯文远有些慌。
“你看本王像是跟你说笑吗,你的六个兄弟,你的三个儿子,还有你娘、你奶奶都被砍死了,本王安排人做的,就是你们冯家曾经欺负过的那些人。”
“不可能!”
冯文远犹不相信,但双目却是恶狠狠的瞪向了李承宗。
“你不用这么看着本王,本王既然来找你,自然是要送你们一家团聚的。”李承宗笑了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问道:“对了,你听说过凌迟吗?”
冯文远双目充满杀意的盯着李承宗,没说话。
“陆钧,你听说过凌迟吗?”
“倒是未曾听闻过。”
“所谓凌迟,就是把人吊起来,一刀一刀的割下他身上的每一块肉,每块肉必须要做到铜钱大小,而且期间还要保证他不会因流血过多而死,据说最厉害行刑之人,可在一个人身上割下三千六百块肉,让其经历漫长的痛苦之后,最后再一刀刺进心脏。”
听到这话,陆钧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体无完肤的血人模样,忍不住打个寒颤,“殿下,您的意思是?”
“本王也只是在一本古籍上瞧见过这个凌迟之刑,还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本王准备在这位冯家大少爷身上试验一下,看看能不能真的割三千六百刀而不死。”
冯文远突然嗤笑道:“三殿下,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用不着吓唬我。”
李承宗一愣,转头看向冯文远,微微一笑:“你以为本王只是在吓唬你?”
“难道不是吗?”
李承宗没回答,只是朝醉仙居外喊道:“把那两人给本王带进来。”
很快,血衣卫就像拖着死狗一样,把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的儿子拖了进来。
“看看他们,准备给你通风报信的,你觉得本王还是在吓唬你?”
李承宗笑了笑,目光冰冷,语气冷冽:“知道你们冯家为何只有你有凌迟的待遇吗?因为你家的畜生死太快,否则本王真恨不得在你们这群畜生身上试验十大酷刑。”
他并不喜欢这种严酷的刑法,但是对于恶人,只有用最严厉酷刑,才能让他们感受到什么是痛苦,才能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血债血偿。
李承宗直接挥手道:“把他带下去,就在这大街之上,凌迟处死!”
很快,醉仙居外的大街上就架起了刑台。
冯文远被吊在一个三角架上,被剥得只剩下一条亵裤。
“家主,这凌迟……我们没做过啊。”李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不等李承宗开口,旁边的陆钧便兴奋道:“李大哥,麻烦你去找个渔网来,我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