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恭贺江定老祖结丹成功,延寿六百载! 一位青衣少年落地。 “谁弄的?” “这种风格,怎么这么眼熟?” 江定哭笑不得。 略一回想,心中多出一丝伤感。 百余年前,得到高考两科状元的时候,舅舅和外公也是欢天喜地地邀请亲朋,庆贺炫耀,大操大办,宴席不断,丝毫不知道什么是低调。 这缕伤感,慢慢隐没。 “江定!” “你回来啦?” 正在跟人吹牛的林远望眼尖,立刻大声招呼道。 哗啦! 一大圈人向这边看过来。 金丹修士! 活的,不是在新闻联播里的。 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一次,两者之间的生活层级,时间观念相差太多。 再有,如非必要,长生种不愿意和短寿种有太过亲密的关系和情感,会本能地拉远距离。 否则,一旦短寿种逝去,修士心中太过悲痛,会剧烈的影响道心。 谁也不想,每间隔数十年来一次生离死别,再也见不到。 众人的目光探寻,很快就看见了一位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年。 虽然样貌和学校里的高中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稚嫩,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却将他和真正的高中生区别开来。 “金丹老祖!” “我爷爷小时候见过他,家里还有合影呢。” “我太爷爷和江老祖是同学……” 众人议论纷纷,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咱可都是金丹老祖的街坊邻居,亲朋好友! “咳咳!” 很快,有人咳嗽一声,高声道:“拜见江前辈!” “拜见江前辈!” “祝您洪福齐天,长生不死!” 周围的人也回过神来,大礼参拜,口中恭贺,恭恭敬敬,外加儒慕的样子。 这一切却看似诌媚,奉承,却没有人感到难受,自尊屈辱,需要克服。 因为,眼前的青衣少年,是他们太太爷爷那一辈的人! 不管是孩童也好,少年青年也好,头发发白脸生皱纹的老人家也好,有一个算一个,在他面前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娃娃。 这是老祖宗一样的人物。 小娃娃给老祖宗行礼祝贺,身段低微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大家太客气了,快起来吧。” 江定看着周围一圈小朋友,本能地露出和蔼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