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去而复返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不禁疑惑的问道。
斐迪南把一只筋膜枪递给她,“你先回去用它试试,如果还不舒服的话就去看医生。”
一个小小的举动,仇海彤心尖的位置立时淌过一阵阵的暖流,那种蓬松发软的情绪又**西蹿地笼了回来,她接过他手里的筋膜枪,两边的脸颊不由自由的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谢谢……用完怎么还给你?”
言语间暗藏的深意溢于颜表,她敢肯定虽然他们相处时间不长,对他产生极大的兴趣是始料未及的,故而拐弯抹角的耍了个心机,不过是想要个他的联系方式。
斐迪南没有立即回答,馆内陷入一片寂静之中,不多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斐迪南包场的时间到了,有新的客人即将踏入馆内。
“放前台吧。”斐迪南道,“我明天下午的飞机。”
那天,斐迪南绅士的送仇海彤回了她的房间,直至人离开,仇海彤一点对方有用的信息都没套着,甚至连他姓甚名谁都未可知。
唯一知晓的,他是晏茴婚礼上的证婚人。
有了这层关系在,便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