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方百计弄到手,他才觉得人生圆满。
艾曼纽贝儿于他而言,就是很特别的一款。
他不曾拥有过这种风情的绝色,所以就念念不忘。
同样的道理,他对丹儿、棠儿两个小尼,也是一样的感觉。
如果她们换上寻常衣裳,沈溪可能反而不会如此急切了。
在丹娘之前,他当然也是见过年轻的比丘尼的,问题是没有这么漂亮的呀。
丹娘的目标是乔家,实未想过本来想钓泥鳅,却会钓来一条鳝鱼。
奈何知客见了五百贯的香火钱,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丹娘也很无奈,答应就答应了吧,反正像沈溪这种出身家境,顾忌多多,是不会用强的。
为了不暴露身份,便往沈家走一遭也无妨。不过,她得向庵主请示,请求庵里派一位修行多年的老尼带她们去。
丹娘这么想,倒不是怕沈溪使手段,而是怕回头说不清道不明,万一他们家二郎对她有了猜疑,可不冤枉?
结果,她刚想到二郎,二郎这就来了。
前殿常有人来进香,而且多以女性为主,少数是男子陪伴家中女性来的。
二郎就一个大男人杵在那儿,未免太过碍眼,所以丹娘把他引到了后面叙话。
“人家都来了这儿好几天啦,二郎才舍得来看人家吗?
丢下人家一个人,天天在这儿吃斋念佛的。
你若再不来,人家都要忘了自己有了男人,真在这里出家了呢。”
到了僻静处,丹娘便停下身子,娇嗔地对杨沅撒着娇。
杨沅笑道:“如此闭月羞花,若是枯萎于尼庵之中,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你要真出了家,我就把你抢回去。”
丹娘吃吃一笑,掩口道:“人家一身淄衣,水粉不沾,清汤挂面的,哪还敢说闭月羞花呀。”
杨沅道:“丹娘之美,若用了水粉,反而掩饰了那一抹惊艳,这样刚刚好。”
这句话杨沅还真不是随口夸赞,这个年纪的丹娘,还真不需要胭脂水粉,便是丽质天生。
当然,若是用了胭脂水粉,倒也不至于显得过犹不及。
只是在她这年方十八九,满脸胶原蛋白的年纪,这种自然的美更有韵味。
丹娘被他夸得心中欢喜,嘻嘻一笑,双手背在身后,晃着身子道:“还是我家二郎有眼光,昨日有位公子和二郎一般好眼光呢。
他只看了奴家一眼,今儿便巴巴地给庵里送了五百贯的香火钱来,央求庵主叫奴家上门受斋呢。”
杨沅顿时警觉,那是一种雄性生物被侵犯到自己领域的本能敌意。
“是谁?”
丹娘瞧他紧张自己的样儿,心中愈发欢喜:“那人在本地很有身份呢,是沈家公子,沈溪。”
“是他?”杨沅听得一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这位沈公子是跟我杠上了是吧?看上一个是我的,再看上一个还是我的,别人碗里的就特别香是呗?
杨沅没好气地道:“你别理他,此番你来,是为了调查乔副使,沈家不用理会。”
丹娘故作委屈地道:“可是庵中的知客已经答应了呀,人家若不听从安排,被赶出庵去怎么办?”
杨沅道:“那也无妨。这次叫伱来,是因为此行山阴之前,我也漫无头绪。
便想着双管齐下,说不定哪边就会有所收获。”
杨沅走到丹娘身边,道:“不过,我在都作院那边,如今已经有了眉目。转运司这边即便一无所获,也没什么了。”
丹娘惊讶道:“这么快?那真是可惜了,奴家这边也见过乔副使的爱妾田夫人了呢。
原还跟她说好,过两日就去她家里帮她看看风水,奴家还想着要怎么套她的话,调查这乔副使底细呢。”
“哦,你这边已经有了进展?”
杨沅一喜,思索片刻,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