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儿。
这一番折腾,她休克了,没劲儿了,药喝了,彻底消停了。脸色也更苍白了,像寒雪摧折蹂躏的小花儿,要凋零的样子。
他烦躁地扒了扒头,策马冲进了远坡汹涌而来的黄昏暗影。
这一晚,作为临时囚室的马厩里,男人们的惨嗷声不断。
用紫色荆棘藤编织的长鞭布满细小尖刺,抽得血花四溅,涂满泛着腐朽味道的黑木墙。
两个跟班狼被抽得鲜血淋淋,全身上下没半点好肉,身子吊着,有个半身兽化状态,狼爪都被上了特殊的刑枷,滴着血,丁丁无可幸免遭到荼毒。
斯昂躬身头脸帖地摩擦,鞭子一下下落在他背脊上,那里纹着一头凶狠咆哮的狼首,行刑者拿着烟头烫瞎了狼眼,兹兹兹的捏压声帖着脊骨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裹着皮脂被烧焦的臭味儿。
奥伦沉声问,“说,你们还对她做了什么?”
斯昂裂着嘴,犬牙上都是自己的血沫子,冷笑,“奥伦。菲尔茨。欧西普斯,这还用问吗?雄性兽人能对雌性兽人做的所有事,我们都做……”
咯啦——
那是颌骨被几乎压碎的声音,斯昂的脸被头顶大脚整个辗着陷进地里,马屎尿沙砾混和钻进他口鼻。
倒是跟班狼们嗷嗷急叫着澄清事实,“不不不,殿下您别听少爷的,少爷他啥也没干成,才特别不甘心。前晚上少爷是被我们怂恿,但那小雌性太狡猾了,借机逃了,你们抓住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是刚找到她。”
“殿下,我们敢以整个达顿族的荣誉发誓,我们说的绝对是真话。”
“我们都没有碰小雌性,小雌性她从里到外都是干干净净的。”
斯昂年轻气盛敢跟皇子殿下杠,但跟班狼们想活命啊!要是斯昂死了,他们活着也会被族人追杀致死谢罪的。
斯昂不甘,怒骂跟班,阴阳怪气地刺激奥伦,最后被塞了一口的马粪。
这一夜,小雌性窗外的露台上,落了一地烟头,空了数瓶劣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