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的,她好不容易来的东西,难道就因杨宝林曾经讨要,她就不戴了? 她不可能避让杨宝林一辈子,也不可能避让任人一辈子。 ******* 杨宝林被禁足后,很多人都在打听那日发生了什,在坤宁宫前,众目睽睽下发生的事情,很难瞒住消息。 于是所人都知了前因后果。 翌日云姒到养殿后,就厢房给手腕擦了药,她不是每日都当值,一月中也休息的时候,她昨日睡不安稳,今日就没跟着圣驾伺候。 御书房,谈垣初扫了眼殿内,总觉少了什。 许顺福进来奉茶时,他眯眼看去,轻描淡写地问: “她呢?” 他没说谁,但许顺福知肚明,当即解释道:“皇上,云姒姑娘今日休息,没跟来御书房。” 谈垣初放下杯盏,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许顺福等了等,没等到他再说话,抬头,谈垣初已经伏案继续处理政务。 云姒不知道御书房的事情,她睡了一觉后,被秋媛叫醒,正在吃午饭,秋媛时不时看她一眼,似乎在看她没受昨日影响,但见她脸色如常,秋媛很快不再看她。 今日养殿也不安静,宫人来来往往地不断穿梭,殿前时常换人值守,云姒看见这一幕,曾经在中省殿待的她很是了然,昨日十五,今日轮到各宫宫人去中省殿领月钱。 云姒也去。 她如今是御前宫女,而且一直在殿内伺候,她每月能领七两银子的月钱,比在和宜殿的时候多了二两。 秋媛和她相差,秋媛问了她一声: “你准备什时候去中省殿?” 防止冒领,宫人的月钱是要亲自去领的,中省殿那边也要一一登记,宫中宫人多,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每到这时,中省殿的人都忙脚不沾地。 云姒瞧了眼时间,见快要傍晚,圣驾许是快要来,她道: “待就去。” 秋媛:“我和你一道。” 云姒自然没不应的。 去中省殿的路上,秋媛一直都很安静,长长的红色甬道上,云姒和她并肩而行,远远地,二人瞧见一架仪仗走近,二人立即贴墙而站,恭敬地服下身子。 益于在和宜殿伺候的一段时间,云姒对各宫主子娘娘身边的力宫人都点眼熟,她瞧了眼,想知道这是哪位的仪仗。 没敢瞧仪仗上的人,但云姒看见了仪仗边的铜芸,底立即了然仪仗上坐的是谁。 只是瞧着仪仗的方向,好像是前往御书房。 云姒下意识地想起昨日长春宫送去的那份糕点,她不由眼神一闪,和秋媛一样低下头来,等仪仗去。 但没想到的是,仪仗居然在二人面前停了下来。 云姒和秋媛对视一眼,都觉意,不再只是服身行礼,而是恭敬道: “奴婢见容昭仪娘娘。” 帘幔被掀开,容昭仪独风姿的脸庞露出来,她眉眼含着笑,说不出的风情,她笑吟吟地垂着视线看来: “这不是御前的秋媛姑娘和云姒姑娘。” 她不像其他人,看见云姒在御前出现都要惊诧地问上一遍,她表现平常,只是不解地问:“二位是要去哪儿?” 秋媛隐晦地挡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