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功课之枯燥?借这机会便是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月遥苦笑道:“知秋这个丫头虽是调皮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做出逃离师门之事。”
楚少琪忽然发现月遥说话时,目光总是时不时向姜辰锋所在的那家酒馆瞟去,又想到她一直躲在此处观望,便低声道:“你怀疑是那淫贼掳走了你的师妹?”
月遥道:“淫贼?”
楚少琪道:“就是那姓姜的!”
月遥心想楚少琪必是回忆起了初次败在姜辰锋手下时的情景,却也不说破,婉转笑道:“姜公子几时成了淫贼?”
楚少琪忐忑道:“我见你一直盯着他不放,还以为你也与他有仇。”
月遥道:“盯着他?我为何要盯着他?”
楚少琪讶异道:“你不是一直盯着他么……难道你其实在注视别人?难道你……其实在注视那个泼皮?”
月遥道:“泼皮?”
楚少琪跺脚道:“就是那个口无遮拦的酒鬼!”
月遥低下头,勉强笑道:“我……我看一个酒鬼做什么?”
楚少琪怒道:“我想也是这个道理,这酒鬼满口胡言,活该他瞎了一只眼!”
月遥猛地抬起头,动容道:“他……真的只瞎了一只眼?”
楚少琪哼道:“他右眼戴着一只眼罩,另一只左眼一看到酒就好像再也移不开了。”
月遥怔住,她又失神地看向那家酒馆,脸上又有几分欣慰,只听她喃喃自语道:“这么说来,他果然已复明了……这便好、这便好……”
楚少琪目光闪烁,道:“你还不肯承认你在偷窥他?你分明是认识这个人的!”
月遥仿佛变成了结巴:“我……我……是认得他。”
楚少琪眼珠转了转,道:“这酒鬼一直咳嗽个不停,但他既是那淫贼的朋友,武功也一定不弱……你一定知道他是什么人的,是不是?”
月遥紧张地问道:“他仍在咳嗽?”
楚少琪道:“他只要一喝酒就开始咳嗽,而且咳得很厉害,我真怕他要把肺也咳出来。”
月遥又向酒馆看了一眼,深深叹了口气,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儿。
楚少琪催促道:“你还没告诉我他究竟是什么人。”
月遥幽幽道:“你……莫再问我了。”
楚少琪的眼珠又转了转,忽然叫道:“我知道了,这酒鬼不是与你有仇便是曾亏欠于你!”
月遥吃惊地看着她,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楚少琪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更加笃定,冷笑道:“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不是呆若木鸡的石头就是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她又抓起月遥一只手,狠狠道:“走,我带你去找那酒鬼,我一定要为你讨个公道!”
月遥忙地抽回手,似是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连退了数步,嗔道:“你……你若要去找姜公子,自己去便是,又何必拉上我?”
楚少琪面上一红,又跺脚道:“我找那个石头做什么,我此举还不是要为了替你争一口气?你被那酒鬼欺负了却还要忍气吞声么?”
月遥也红着脸道:“你误会了夏大哥,他不是那种人……我……断然不会跟你去的。”
她也不敢再与楚少琪多说,说罢已转身而去,头也不回地跑了。
楚少琪却没有追上去,只是定定地立在原地,似乎若有所思,口中则不停念道:“夏大哥……夏大哥?这酒鬼莫非是……夏逸?”
月遥忽然定住脚步,又一脸急色地转回来,沉声道:“楚姑娘,你可千万莫要声张!”
“这酒鬼真的是夏逸?”
楚少琪脸色变了,她以前虽然没见过夏逸,却也听过夏逸的故事。
毕竟,当年的惊涛帮之变与闲云居士师徒的冤案都曾轰动江湖一时。
数年来,丐帮与净月宫也曾派出门下弟子寻找傅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