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尾巴露得早,好歹让你知道提防,好过在更大的事情上刺你一刀。”
白瑾琪不服气地撇着嘴,但也只敢在心里嘀嘀咕咕:什么嘛,你当初不也是图那姓柳的说话好听顺着你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白瑾瑜见她虽然闷声不说话,到底也没有再哭的意思,便觉得是将她说通了。正好,虞妈也拿来了拧好的热毛巾,白瑾瑜便接过来,展开在手上替她擦脸。
白瑾琪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被热毛巾熏着,刚吸了吸鼻子,便冒出一个小鼻涕泡,又噗的破开。
这下,连白瑾瑜都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三两下把她一张小脸囫囵擦了一遍,道:“行了,既然想明白了,该上学还是得去上学,知道吗?至于人家说什么家境,也别去理会,你好歹是我白家的老三,要是觉得只能靠家境立身,也未免太看轻自己。”
当天夜里,白瑾琪在被子里翻来滚去,愈发觉得大姐姐谈起和姓柳的分开时,那云淡风轻又挂着冷笑的样子,真是潇洒痛快!她要是柳世新,可不得气个半死?
再推人及己地想想自己,可不是一样的吗?程巧书越是要我气急跳脚,我越是不能着了她的道,她打上门来,我不反抗,难道还做缩头乌龟吗?干脆大家拼一拼、斗一斗罢!至于钱瑞云,那是趋炎附势的小人,自己打心眼里瞧不上她!
于是第二天去学校时,竟是格外的精神抖擞,这其中还带着一点昂扬的斗志,在她大大方方走进大礼堂时,好几个戏剧社的成员都忍不住扭过头瞧她。
白瑾琪坐在等待面试的区域,往前排看,除了坐在第一排的几个骨干成员,程巧书俨然也坐在第二排靠边的位置,说明她已经通过了昨天的面试,是戏剧社的一员了。而钱瑞云却没有陪在旁边,那大约就是没通过。
社里的普通成员又不参与打分,不必来看入社面试。白瑾琪猜想,程巧书会在这里,别是专程来看自己出丑的吧?要是自己不来,那更称她心意了,指不定还要编排自己是特意避开她,不敢见“真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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