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属实。”赵成声颤如拨弦,又猛猛向地上磕了个响头。
“你口口声声说梅姨娘抓了你娘和小妹,那我问你,她们被藏在何处,是何人看守,去了多久了?”凌久话是对着他说,目光却将在场所有人都扫视了一遍。
赵成不再言语,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我也很好奇,梅姨娘若只是单纯地抓了你们的家人,为何你们一开始要隐瞒?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怎会因这点子事儿就怕成这般模样?”
凌久言毕,院子里依旧是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磕头发出沉闷的“砰砰”声一下下撞击着众人紧绷的心弦。
“看来大家很不配合啊,那我即刻命人去将各位那所谓被抓的亲人寻来,倘若他们安好无恙,”凌久顿了一顿,语气发了狠,“我就送他们去黄泉。”
男人额头上已是血迹斑斑,混合着尘土,显得狼狈不堪,此言一出,他身子猛地一僵,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恐。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说!”凌久断喝一声。
“是梅姨娘事先与我们商议好,若被小姐发现,就用家人被挟持的借口来蒙混过关,还许给我们好处,让我们在关键时候为她所用……”
赵成闭上眼,再睁开已无原先表演出的声泪俱下,变回了平日里寡淡的神情,仿若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戏,现在戏已落幕,他也卸去了伪装。
“府中的账目……”凌久明显察觉出冯嫽身体还没好,吼那一声喘好几下。
“也是属下算的。”赵成认了。
凌久努力抑制住自己微抽的嘴角。
这数学还真是体育老师教的。
没想到这梅姨娘在府中的势力竟已渗透到如此地步,账房甚至敢光明正大地把账目交给武夫来算。
“谁把账本给你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凌久放松下来,心下已然有了计量,他有的是法子慢慢与那梅姨娘好生清算一番。
她不是喜欢算账吗,那他就一笔一笔地跟她算。
“是吴伯。”赵成如实答道。
“你呢,谁给你的?”凌久不认识他说的人,转而去问那个娘子在梅姨娘身边的护卫。
“是属下娘子给的。”他道。
“你娘子是谁?”凌久心中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那吴伯一听便是在这府里有些年头的老人了,他还不打算现在就对上这些与冯嫽熟稔的府中人。
他娘子就不一定了。
看他刚刚的样子,大抵是还瞒着冯嫽两人的关系。
“她叫碧萝。”
不认识。
凌久默默记下这个名字,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微微眯起双眼露出一个堪称狡诈的笑,慢悠悠开口道:“你娘子倒是个贴心人,只可惜跟错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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