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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安慰剂。
“没有,这三皇子也没给小姐送些聘礼来,我看是就等着公爷和世子爷回来成亲呢!果然草包就是草包。”墨竹愤愤道,凌久却觉得背后一凉。
没事没事,古代打仗哪有那么快,怎么也还有个一两年让他找找办法换回来。
就是这聘礼,虽说皇帝赐婚,他一个皇子不用上门来提亲,但怎么也该有点表示吧?
而且刚刚听墨竹说这皇子还是个什么?草包?
怎么就赐婚了个草包?
“这三皇子这么不行,为什么把你家小姐赐婚给他了?”凌久好奇道。
“……”墨竹不语,只是一味咬牙切齿。
凌久明白了。
这话出说来要砍头的。
不久,紫藤便回来了,手中还提着一条鱼,过来喊走墨竹一同去厨房找青芽了。
凌久一人在房中,从冯嫽卧房的书架中随便抽出一本《近思录》分卷,开始恶补文学素养。
看了没一会就趴在案上拿着毛笔画鸭子。
一只鸭子游过大桥下,一只鸭子在湖里,一直鸭子在锅里,一只鸭子在嘴里……
一只鸭子在承福手里。
“怎么抓了鸭子回来?”冯嫽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去应他。
“是百兽园那边送来的,说给您当……”承福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冯嫽离他如此近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当什么?”
“当您送去镇国公府的聘礼。”
此话一出,冯嫽当即黑了脸。
送只鸭子,究竟是要折辱凌久,还是折辱镇国公府!
“他们说,您不要就给他们送回去,这是他们从小养到大的。”承福说着有些想笑,硬生生憋住,还没缓过来便听冯嫽说:
“拔了毛送去小厨房,今晚吃全鸭宴。”
“诶!”承福乐了,又道,“染织署已经连带着尚宫局的出宫令牌一同,把朝服送来了。”
“呈上来。”冯嫽起身道,忽然问他,“上次赶工的嬷嬷,都给了银子吗?”
“回殿下,都给了。”承福把鸭子递给承禧,招呼着喜檀向屋里进。
喜檀捧着朝服欢喜地往里进,朝服之上,是一块镶着金边的出宫令牌,就这小小一块,却能管住几扇大门。
“殿下可要试试?”喜檀见冯嫽只拿起出宫令牌端详,冷落了朝服,忍不住道,“这料子瞧着是极好的,绣工也是极好的,看来这次染织署是下了功夫的。”
冯嫽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笑道:“那便试试。”
喜檀手脚麻利地捧起朝服,轻轻抖开,小心翼翼地伺候冯嫽换上,末了理好衣角,撤到远处瞧,和承福一同乐道:“殿下真是似神仙中人,如琼林玉树。”
“今日吃了什么蜜糕,嘴这般甜。”冯嫽试了试衣袖,稍有些短,估摸着身量数字用的该是其他哪位皇子的。
“殿下本就是……”喜檀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段“嘎嘎”声打断了。
“殿下!小心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