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本是扶摇子真人传下的《蛰龙法》《睡仙功》。”
李素接过书册,看着应该有些年月了。
翻了几页,只见图画清晰,文字易懂,李素把书揣进了怀里,然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师兄,扶摇子我知道是陈抟老祖,妙应真人是谁?跟我们一个辈分?”
妙善笑着解释道:“孙思邈,孙真人的道号妙应,我道家只要不在一个谱系,辈分无关紧要的。”
李素点点头:“懂了,多谢师兄,不过,你把书给了我,你怎么办?”
“师弟请看。”妙善转身打开了靠墙的书柜。
李素打眼看过去,一摞摞崭新的书塞满了柜子,最上面的书名,赫然跟自己手上的书名一致。
李素怔了怔,心下暗嘲,自己真的是表错了情,想瞎了心。
他冲妙善竖了个大拇指:“师兄,你果然是个善于理财的,把自己用旧的给我,新的留着卖银子。”
“哈哈哈,咱家观小,不像隔壁的和尚庙富裕,就得精打细算啊,让师弟
见笑,见笑。”
京城。
大明宫,一个幽暗的房间。
老人走进来后,内侍关闭了房门,老人在上首坐下,看着跪着的黑衣人开口说道:“真找到了?”
“扬州江都下花园,曹吉祥化名李德全,与畅春宫冯春结为夫妻。”
“哼!没卵子的阉货!”
“陛下,他们养了一个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那,那孩子如何?”老人闻言,浑浊的眼睛,瞬间精光四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扶手。
“名李素,年十六,俊逸非凡,似不是人间之貌,不像义……不类父。”
老人面色更加阴沉了,随后爆怒道:“还敢姓李?留这么个尾巴,不是找死吗?阉货就是阉货,该死的东西!”
好一会儿,老人粗重的喘息,慢慢平复下来。
缓缓说道:“年龄对的上,容貌类必是母了,类母才对,类母才对……唉。”随后老人闭上了眼睛,好像陷入了回忆。
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心智如何?”
“书痴,考取了秀才功名,中下之资。”
“李冯二人如何了?
“已死,取病灶塞其口。”
“那……那哥儿可有何特征?”
“脚底三颗痣,陛下,可要把他……”
老人叹了一口气:“随他去吧,终究是逆子留下的最后一点骨血,相关人灭口,尾巴扫干净,不然他活不下去。”
太极宫。
夏守忠凑到雍和帝耳边,小声说道:“陛下,奴才得信儿,戴权的人去了一趟扬州。”
“扬州?做什么去了?”雍和帝眉头一皱,扬州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奴才不知,但那些人是在暗查四王八公多年的人,尤其在贾家暗查许久,尤其今年密集性查贾敬。”
“贾敬!”雍和帝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同时眼睛眯了起来。
“奴才暗查,贾敬偷偷去过扬州,所以奴才猜测,是不是扬州有什么?或是那位在外留下了血脉?”
雍和帝立刻开口道:“派人去扬州。”
“如果?”
“父子相聚,人生乐事。”雍和帝幽幽开口道。
谁也不知,一场暗流自京城开始,涌动了起来,杀机暗伏。
而李素此时一脸大喜。
他翻看三本秘籍,竟然发现自己有了过目不忘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