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影响么?”
“我……我怕我做不好。”
可卿忽的蹲坐起来对葫芦道:“我帮你啊,婆婆,这事儿我早就想干了。”
宝珠在一侧轻笑,自己奶奶的被子滑落,竟不自知,于是顺手给她披了上去:“奶奶,小心别着凉。”
“不打紧,现在还热着呢。”秦可卿继续看着尤氏道:“府里现在人变得更少,多数还是些个丫鬟仆妇,更好管了。”
李素对着水囊又扇一巴掌:“可卿说的对,管家的话,我可以跟你说句实话,赖二肯定是回不来了,赖大也会被牵扯进去,所以你就放心去管。”
“大老爷那里?”
“你是说贾珍么
,他往后就不大能起的来了吧。”
贾珍还真起来了。
回府后洗漱整理,后来大夫来了,重新给他的脑袋进行了包扎,不幸的消息是脸上的伤口有些化脓了。
不化脓才怪,诈尸的时候,被李素做法,就沾染了血尿那些不洁的东西。
后来又被抓进了诏狱,地下阴森,湿气又重,不知道滋生了多少病菌,他的伤又不是现代的医用纱布那么严实。
于是又被二次感染,大夫给他上了药,重新做了包扎,而这只是脸上的伤,让他更为痛苦的是高烧。
一阵冷一阵热,迷迷糊糊,刚才又被强行叫了起来。
是镇国公家的牛继宗来了。
被牛继宗拍醒的贾珍,强撑着坐了起来。
“世兄,怎么来了?”
虽然看不见,贾珍还是强行扭头行礼。
牛继宗看着扭头冲着墙拱手行礼的贾珍,嘴角抽了抽,憋住笑回道:“听说世兄出狱我来看看,顺便有笔账算一下,蓉哥儿呢?”
“多谢世兄关心,我……唉……蓉哥儿,好似球囊的也病了,世兄说的帐是何帐?”贾珍再次冲着墙拱手。
“大伙儿为了祭奠你,搭了十里祭棚你知道么?”
“啊?我……我不知道啊,我又没死,你们为何搭棚子咒我啊。”
他知道这事儿,李素跟他说了,但此时心中明白,让牛继宗亲自出面的账,必然不会少。
而且西府报丧藏着祸心,他不能这么算了。
“你,你不知道?”
牛继宗有点儿急。
“你们为何咒我?我们同气连枝啊,怎么能做这等事?”
“是你们贾府报的丧!”
“我宁国府报丧了?”
牛继宗气笑了:“好,好,好,贾将军,暂且不说是不是你宁国府报的丧,我们因为情谊给你搭了十里棚子,这情分你得认吧。”
“我,不认。”
贾珍冲着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