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荡似秋千般高上高下,痒不可耐。
永宁给他解了禁,若非雪娘也在,他要顾及身份,肯定跟几名侍婢乱成一团。
其实现在也没强到哪去,无非几上几下的区别。
当着外人的面,授衣相当害羞,确实放不开。
绘声那就大胆多了,几乎称得上明目张胆。
她就指望回到主人身边,当然鼓足了劲。
当着大家的面,她就敢往案几底下钻。
借口之蹩脚,连风沙都替她臊得慌。
不小心打翻了酒壶,底下去清理。
擦着擦着就擦到了他这边来了。
然后一个劲地起腻赖着不走。
好像一只撒懒的猫咪,脑袋蹭来蹭去,爪子翻来覆去,就差翻着肚皮来回打滚。
雪娘十分知情识趣,好像什么都看不到,在哪儿一本正经的扯闲篇。
终于入夜。
榭外夜空,不知不觉开始飘雪,横风呼啦啦地刮响围锦,四面兜风。
仿佛有个无形的巨人正在合掌按揉。
咚咚鼓声,从远方隐隐遥传而来。
风沙蓦地挺身跳起,奔向鼓声传来的方向,钻出围锦,倚栏眺望。
尽管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他心知肚明,这是阳翟州衙的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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