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岳州。
然而两者合力,他立时进退维谷。
真打起来,就算胜,也定是惨胜,得不偿失。
咬着牙、鼓着筋,踌躇半晌,还是决定拼了。
他的儿子死了,凭什么别人的儿子还能活?
蒲桑疯了,绝先生没有。
权衡再三,他终于下定决心越过蒲桑,直接撤兵回营。
岳州防御使的兵权大半来自于东鸟四灵。
东鸟四灵这一撤,只有衙役、城防和白石营听命于蒲桑。
其中白石营还在城外,正与君山海鹰舰队在大桥湖对峙。
蒲桑得知诸营撤走,立时瘫坐,仿佛被抽空所有的气力。
岳州分堂于城外的一营兵少了牵制,马上就可以攻城。
于城内的一营兵面对的是衙役和城防,城防还要守城。
如此内外交煎之局势,根本不用打就知道输赢。
他可以不在乎别人死多少儿子,必须考虑给自己的儿子陪葬值不值。
……
突如其来的宵禁令仅仅维持不到一夜,天还没亮就被迫解禁。
待到天光破晓,岳州云开雨霁。
空气之清新,令人心旷而神怡。
风沙难得起了个大早,在江离离的服侍下舒舒服服地喝了碗热腾腾的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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