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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而后便是一场单方面的索吻与掠夺。
耳清目明的修士们甚至能够一眼看清初茵吊带小衣丰盈处残留的一抹湿痕印记。
显而易见,这一次,青阳仙君所为着实越界了。
他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能够完美地控制住自己。
而在场的修士们甚至可以在脑海中描摹出青阳仙君独孤承烨亲吻初茵时投入专注的样子。
从花瓣一样润泽的红唇,满目痴醉地掠向唇边,再到柔嫩的脸颊,修长的颈项,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柔白的心口……
每一寸都让他痴迷沉醉,情动不已,也因此他才会在一时忘情下冲动地打破既有的界限,险些彻底越界,酿成大错!
初茵丝毫没有理会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窥伺,她自认为一袭吊带衣裙,外面还披着一层朱色红纱,自己的着装并不算暴露,因此她只是心烦气躁地坐回到原位。
她感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
初茵摁住胸口,眉头微蹙,原本淡白的面颊开始沁出一抹绯色的薄雾。
轩辕瑶华一开始并不敢和初茵搭话,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
可是眼见初茵这样不适,她还是没能按捺住心中的关切,拿着纸巾坐到了她的身边,“初茵,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初茵抬头,清透双目中隐含的痛苦与挣扎第一次这样毫无遮掩地显露在人前。
她摇头,哑着嗓子道:“没事!我都习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轩辕瑶华看着眼前这位故作坚强、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伶仃姑娘,不禁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小初茵!你可千万不要自责!是鲜花太美,蜂虫扰人!这一切都不是鲜花的错,更不是你的错!”
寥寥数语。
经年的踽踽独行,无人可依,让初茵早已习惯坚强的伪面在轩辕瑶华的善意安慰下瞬间湮灭成灰。
多年的委屈与无人谅解让初茵反抱住瑶华,伏首在她的肩头,难以自制地哭出了声,“独孤承烨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分明是在欺负我!”
“他欺我身后家族无依!欺我是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没有半点抵抗之力!”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初茵扑在瑶华怀里止不住地抽泣。
人在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无人安慰时还可以咬牙硬挺,一旦遇到了他人友善的关怀,就会瞬间卸下心防,委屈落泪,
轩辕瑶华轻轻地拍着初茵的胳膊,动作温柔地安抚着她。
男人的欲望就是这样,尤其是位高权重者,根本就不接受拒绝。
她知道,这十年来,初茵经受了太多委屈,偏偏身边又没有一人可以倾诉,更不会有任何人站在她的立场出手相助。
只因在她的身上无利可图。
不,或许应该这样说,她的重要性根本就比不上那对实力卓绝的独孤兄弟。
也因此,他们这些所谓的旁观者、理中客,才会一直置身事外,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