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升空。”
因为实时转播并不只是面对1号避难所的研究人员,而是全国范围内,只要还有能接受信号的方式,都能听到或者看到这个频道的音频和影像,所以解说员很耐心地解释了一遍。
他说完这些话,又很惆怅地叹了口气,然后对着镜头笑道:“原本我是没有资格做这种规模档次节目的主持的,但很无奈的是,现在没有比我更好的主持人了。”
“说起来很荣幸,也很悲催,我们就这样被推上了历史,根本就不是自愿的,这让我感到窒息,可不得不承认的是。”
“电视机,或者收音机,或者手机外的朋友们,人类的旧时代过去了,人类的新时代也过去了,我们不得不承受的是,这或许是人类文明最后一次朝星空放飞,我们工业革命以来的成果,或许永远都要埋在厚雪之下。”
荒原上的风很大,往他的嗓音声线中,灌入“促促促”的杂音。
解说员穿着带毛领的棉服,那些长长的棕黄色的纤维毛,沾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