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继续饮茶看书,说起来,这藏书楼的书籍,有很多都是大梁藏书楼时没有的。
值得他再看一遍。
“呵。”
“西厂继承人?”
“不识抬举的阉狗,不过一个不通修行的普通太监,竟敢拒绝殿下的邀请,真是给你脸了!”
“咱今天就给你一个教训!”
“也好让伱知道。”
“这是大周!不再是你们旧梁了。”
墙头上,有人冷笑。
无声无息。
翻过墙壁,跳进藏书楼,他望着挑灯夜读的那道身影,摸向了腰间的尖刀。
“就割你一个耳朵吧。”
他狞笑。
“咦,怎么有个坑?”他不在意。
跨过深坑,就要前行。
“啊!”
他脸色扭曲起来,捂着心口,感觉一阵绞痛,窒息,痛苦,眼中看着这藏书楼里的诸般草,惊恐欲绝。
“这!”
“这……草有毒!”
扑通!
他倒在深坑中,不大不小,跟他身形正适合。
这下。
他,明白了。
这坑,给他埋骨用。
藏书楼里。
苏辰放下书,走了出来,拿起铁锹,看着还有一丝丝气的人影,有些惊奇。
“啧。”
“这次,竟是一尊一品。”
“难得,难得。”
“怪不得还能有气。”
说完。
苏辰熟练的开始埋土。
这事。
他轻车熟路。
一年来,他在藏书楼,足不出户,拒绝太多贵人的邀约,有旧梁权贵,有新朝皇子。
可。
他只是个毫无修为的药房许歌。
普通太监。
在贵人眼里,侥幸得了许公馈赠,掌舵西厂,一个普通人敢拒绝他们,有点给脸不要脸了。
于是。
这近一年来,偷入藏书楼,想给他点颜色看看的人实在太多了。
他都记不清了。
以至于,药田都拔高了许多。
三品居多。
到顶就是二品了。
一品。
这,是第一位。
“小太监,你找死!”
黑影,爆发凶性,激发气血,一拳破空,夹裹风浪,朝着苏辰打来。
他,露出狞笑。
这草之毒,确实邪门。
但。
一品就是一品。
他通身无漏。
哪怕剧毒,也能锁血,进行压制。
西厂掌舵人?
呵。
一个太监,毫无修为,敢惹一品,下毒暗算,被杀也活该。
下一瞬。
他脸色大变,一股剧痛袭来,他的这一拳纵使只剩巅峰时三成力,但毁去九层藏书楼也轻松。
然而。
此时,宛若鸡蛋碰石头,羸弱孩童之手,打在了坚固铁墙之上。
骨断筋折。
他拳头,连同手臂都变形了。
“你绝无可能是许歌!”
“如此修为,你……到底是谁?”
“我是皇族,大周云玄君,你敢杀我,就是与整个大周为敌……”
他脸色大变,怒声连连。
对此。
苏辰拂去被这一拳打出的衣袍皱褶,毫不犹豫,一铁锹砸在了他脑门上。
然后。
熟练的埋土。
至于,与大周为敌?
谁在乎。
轰隆隆——
哗啦啦。
大雨了!
又是一场滂沱大雨,笼罩了皇城。
自从玄龙帝陨,这天下的气候,就再没正常过,春夏秋冬十二月,全都在下雨,直追大梁时,两年风雪,三年冻土……
“所以,大周也有“仙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