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川闻言来了兴趣:“王爷的腰牌刻的什么字?西南吗?”
“恒。”
温言川了然,默默记下。
“子昭觉得这块腰牌作何解释?”萧彻将靖王的腰牌挂在食指上转着玩。
温言川沉默半晌:“醉翁之意不在酒。”
相比于上次计划缜密、功败垂成的刺杀,这次的刺杀简直是漏洞百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别?除了可能不是一个人派来的,更有可能的是,上次是真想杀太子,这次不是。
藩王无召不得入京,否则视为谋反。想要入京就得有个由头。刺杀储君这种诛九族的大罪算不算由头?自然是算的不能再算了。
所以才有了护国寺纵火。
先派人假模假样放把火,故意留下能证明身份的腰牌。等皇上召他入京后再高喊一句冤枉。
靖王敢走这步棋,必是早就做好了周密万全的计划。替罪羊恐怕已经洗干净脖子等着了。若皇上不听冤屈执意降罪,便会落下个冤杀手足的名声。
靖王出此下策也要入京,一定有所图谋。
温言川:“王爷觉得该不该让靖王得逞?”
萧彻眼底掠过一丝阴暗:“我向来不喜欢别人称心如意。”
温言川语气轻快:“那我便遂了王爷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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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除了林子的鸟窝遭了殃,被萧彻里里外外掏了个遍外,一切都非常安稳。
祈福结束第二日,太子殿下摆驾回宫,朝臣跟随。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护国寺。
温言川已经决定将纵火一事按下不表,便没进宫面圣。回府之后睡了个午觉,正懵懵登登地坐在床上发呆,刘伯来敲门:“公子,宫里来人了。让您即刻进宫。”
温言川眼神瞬间清明:“知道了。就来。”
来到长明宫,在殿外候了半个时辰,孙公公才从里面出来:“皇上请温大人进去。”
并非温言川自负,以往面圣他从未等过这么久。心里已经知道出了问题。
进去后,温言川跪在地上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跪了有一会儿,龙榻上传来一句不辨喜怒的:“起来吧。”
“谢皇上。”温言川站起身,不动声色。
燕文帝倚在软枕上,气色较之前好了不少:“此次祈福可还顺利?”
此话一出温言川便明白了,面色平静道:“回皇上,不是很顺利。太子殿下住的禅房失了火,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微臣无能,让纵火之人跑了。”
听到此话的燕文帝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之色,显然已经知晓了:“可有查出纵火之人的身份?”
“纵火之人迷晕了寺内一名僧人,乔装成他的模样,借着采买的由头逃离了寺庙。”温言川从袖中拿出腰牌,双手呈上,“御林军在他住的地方搜到了靖王的腰牌。”
孙公公拿过腰牌呈给皇上。
燕文帝嶙峋的手抚过腰牌上的“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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