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结果又没开。
说没开的时候,表情还那么的......
裴栖在脑子里寻找了好久形容词,终于找到。
就是那种欠欠的表情!
是在逗他玩儿吗?
唔。
有一点生气。
小水豚关闭花洒的阀门,从隔间出来。
站在洗手池边,池上的镜子上满是水汽,但即使是这么模糊的镜面下。
裴栖也还是能一眼就注意到自己的嘴巴。
太红了。
还有一点肿。
“......”
还好之前他就把睡衣什么的都准备在浴室的架子上了,换好衣服后,他又磨蹭了好一会才“啪嗒”一声,拧开了浴室的门。
彼时,关越已经结束了会议,刚刚把笔记本合上。
只见青年穿着一套竖纹纯棉睡衣,大概是刚刚吹过头发,显得格外蓬松,即使两人的距离不近,但鼻间似乎已然窜进一股淡淡的梅子香气。
虽然两人同居已经有段日子,但两人并不睡在一个房间里,裴栖几乎没有穿着睡衣和关越呆在一起过。
竟觉有些不自在的用手掌搭了搭脖子。
鼻子忽而一痒,不禁打了个喷嚏。
关越开口:“感冒了?”
小水豚摇摇头。
他觉得应该是没有的,可能喉咙只是单纯的发痒。
青年的唇瓣红的吸睛,那双圆眼水盈盈的。
男人不由将视线降下。
也许降下的不止是视线。
也许这个字应该读“xiang”。
“我打算睡觉了。”小水豚慢吞吞开口,语气平平的。
关越:“嗯,我也准备睡。”
裴栖抿了抿还有点痛的唇:“唔,只有一张床......”
“我知道的。”男人从桌边走过来,“我只是近视,不是失明,裴老师。”
“我们睡......一起吗?”裴栖也知道自己刚刚好像有些废话文学,主要还是想铺垫一下来着。
既然如此,他还是直说吧。
“我不是很想。”
关越:“为什么?因为睡觉开灯的习惯?”
“嗯。”青年点了点头。
“但,即使你睡沙发,也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男人停在青年跟前。
鼻间的梅子香气恰如其分的闯入。
的确,因为沙发和床都在一个空间。
“要不,我打电话问前台,还有没有空房间。”这是裴栖能想到的唯一解决方案。
“不用,开着睡。”丢下这五个字,男人便从青年身边掠过,径直去了浴室。
裴栖扭过脑袋:“关医生能睡的着吗?”
“嗯。”
得到了确切的回答,但他不能确定关医生是不是客气,还是打电话咨询了前台。
前台表示,今晚一间空房都没有了。
算了。
裴栖从窗边游回床上,躲进了舒适的被窝里。
他只留了自己这边的一盏小台灯,光线并不强烈,不至于太影响别人。
男人这时也洗完澡出来,穿着一套纯色居家服。
刚洗过头,是顺毛的关医生。
发尾掩住一点耳廓和前额。
将脸上的一些棱角和锋利也掩住不少。
气质都带上了几分难得的平易近人。
裴栖不由多看了几眼,但很快就有种被抓包的感觉,于是匆匆挪开眼,往下躺倒,窝进被子里。
耳边,是被角被掀起的声响。
他只觉床身轻轻晃了晃,身边的床芯微微陷下几公分。
床很大,裴栖又是贴着床沿的,所以和关医生的距离并不会太近。
男人出声:“你不怕等会掉下去吗?”
裴栖觉得......关医生说的有道理。
的确,他和床沿线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