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公愤,杂志社说,那些作家坚持如果有我就没有他们,所以跟我解约,不愿意付给我报酬,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在在监狱打点……快要活不下去了”
弗洛伦丝轻微地晃了晃头,最终归于平静。她眨了眨眼,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茫然漆黑的世界,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微微翘起,“你今天是回去警局了吧!呵,我就是知道。不过,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在我的记忆里,我只是一个从小每次都会站在家门口的街角,穿着校服,站得规规矩矩地等着过红绿灯的小孩,坐公交车也会抬头看每条路不同的树枝和天空,感受到太阳温度和风声的人而已……我还真不知道,我前世犯下的“罪孽”竟然对我的今生如此重要——可要是如此,那那些人今生对我犯下的错误,会成为他们来世的罪孽么……”,弗洛伦丝的声音近乎低喃啜泣。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黑影低下了头歉疚道,“其实,那些都是我的错才是。原本销售没有达标的作品是不能评选的,而你会获得评选资格,是因为我向国际文联推荐了你的文章--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说出青山就是平民的人,那也是我为什么取那个笔名的原因,我,我想让你发展得更好一点,没想到会给你造成这么多的麻烦。我,不是故意那样,我那时候不在,后来知道的时候……”
科林·莱司顿还想说这什么,急切地靠近。
弗洛伦丝却是伸手挡住了他,冷寂一笑,“没关系,就算你不这样做,也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顿了一下,弗洛伦丝似乎没什么好说,又似乎是有太多话却一点不想说地,然后她径直起身,朝山顶处的黑暗走去,衣袂只是飘扬。
当隔天过后,弗洛伦丝从腹痛休养两天的事件中走出来时,科林·莱司顿发现她比以前更加冷漠,坚定了些,虽然他并不知道那些来自于哪里。但她的确犹如高岭一花,将收养教子,牧师互访,及每日的城邦社区事务,和晨晚祷告的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读书炼字、修剪指甲……弗洛伦丝的日常生活非常充实而又坚实,几乎每天一沾枕头就睡,却一定在鸡鸣而起。而科林·莱司顿,就好像是从小A到小J排列的任何一个神职人员一样,在她眼中并无任何特殊之处。除了居住的时间最长而已,她也不会再去了解他,有想和他说话的欲望,只是忽视,长久的忽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