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面走了进来,“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就说嘛!为什么要这样......”
宗慈希华闻言却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然后什么话没说地上楼了。
“你......”,朱云辰眉头皱了起来,立刻就要冲上去拦住她。
“算了”,管家拦住了他,眉目也只是沉沉--因为他知道宗慈希华这人最是吃软不吃硬了。
诚然,朱云辰也深知这一点。
可他就是忍不住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让这么多人都为你的不吃饭着急,难道你就不能长大一点吗?”
而出人意料的,宗慈希华没有走,反而是走了下来,然后静静地坐在餐桌旁,一口一口很大口地吃完了那已经有些凉掉了的食物,干干净净的。
这不禁让所有人以为宗慈希华是突如其来的转性了,事情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但事实证明,那只是她表达最深厌恶的方式--我照你说的做了,所以真的不要再来烦我了--因为你没有理由了。
这是所有人在宗慈希华再次上楼后,大堂里只有一缕风穿过的寂静时,所意识到的,没有人可以再上二楼了,她与这个世界、这片土地也绝缘了--即使她的呕吐声阵阵入耳。
而就在这茫然的仓皇里,管家突然想起当年小小的宗慈希华在日记里写过的话,那时正是她被绑架后回来的第三年,而她的父亲去世刚好一年,那时的她,应该是笑着流泪的吧?
“我还怪他,怪他害我被人抓去而不理他......其实我是想着有一天我们会和好的,等我有足够的能力让他忘了那个女人给他的痛苦--我会代替我母亲给他赎罪的--那样,或许我们就能重回以前的日子......”
“今天我是多么高兴啊,终于有能证明我自己的能力了,我是那么迫切地想要打电话告诉他,可是直到我拨出号码的那一瞬间,我才猛然记起来了--他已经死了,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离开了,而我在也找不到他了......”
很不幸的,宗慈希华真的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以前她还偶尔会笑,现在却很难得--她对所有人都似乎打算用一种面具应对了 。
而对于朱云辰,这个名份上特殊的人,或许她是曾有想过旖旎的想法,虽然或许在她独自在外的普通生活中,她永远高攀不起他,但要是加上家族、地宫的筹码,她要是非想要和他一起也是可以的,而且也基于朱云辰似乎也愿意的情况下--毕竟她算上去也是知书达理了。
可是也没有。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如同她那被杂草机剪过的头发一样,参差不齐,将最深的隐秘掩藏其中。
朱云辰问她了,“你为什么看上去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
“不是讨厌。是无视”
宗慈希华敲着键盘,指速飞快,眼神也是肃穆不已。
“为什么?”
宗慈希华此刻停了下来,抬眸看他,“我向来是按着套路来的,既然你直接问了,那我也就直接告诉你好了--我最讨厌欺骗我的人,而你欺骗了我,两次,同一件事--你知道那是什么”
说罢,宗慈希华复又垂眸,眼睛边看着边上的文件,手指不停。
“我哪有?”,朱云辰实在委屈。
宗慈希华的脸色差了些,几分疲惫从她的眉心溢了出来。
宗慈希华彼时正拿起一支笔,她坐在那里,背后有她最厚实的支撑--一片窗外向往自由的天空,所以可能正是因为那,她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不过还算真诚地,她说,“我们还没深入到,我可以接受你的缺点的地步,所以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我们的关系止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