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朱鬼柳说这话也有失水准。她为人也像水那般,只不过却是被动地当遇见冰冷时,她也会变得冰冷,如果别人温暖她也温热的那种。
当然,也有可能是理间深秀也有很多事不想做,忍了那么多年才第一次朝人发火的,可她却刚好碰见,就这么对人吹毛求疵,又以偏概全的错怪了人家--还真是不得生活要难得糊涂和宽容的要领。
只是朱鬼柳还没想到这一层,理间深秀就哼了一声,突然把火开向了她,“你看看你,额头上都长了那么多痘痘,怎么就能……这么就出门了呢?你真是”
理间深秀摇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缪辰都不禁觉得似乎她这样做还真过分了。毕竟西国上层女人注重精致得体,比如披着湿头发出门都是对人不尊重的,也只有底层人民赶着事情做,才会做出这样有失水准的事来。
但朱鬼柳最近一段时间,因为郭斯嘉的事和其他的事一直都很焦虑,眉心发痘发热,她觉得是很正常的事啊。等它自己好了就是,怎么就怎么样子了呢?
她也是够不明白的,又穷于辩驳,也不想多说,就打算起身要走--如果他们按照平时男人女人的关系来分的话,朱鬼柳毕竟是女的,不高兴了甩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关键的是理间深秀的身份不同,纵然这是个私下的见面,之前他们还算是朋友地在那边交谈。可只要理间深秀一叫她一句朱警司,她还是不能离开--因为她是他邀请来见习的,到时候签同意书让她离开的也还是他,所以作乱不得。
是以理间深秀用“朱警司”叫住她后,朱鬼柳浑身不耐地停下了。
“怎么,还有什么事?”。
朱鬼柳一脸不爽,却还是好声好气地问着,从声音里就可以听出,她其实并没有是在这方面较真的人,但就是很不愉悦。
理间深秀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瞟了一眼缪辰,还是决定自己开口说出目的。
“我邀请你来华国的目的不止是来见习的;虽然我们上次谈过有关这个话题,也有些相左的意见,但你还是需要出门外交的,不为你自己,也请为我的名誉考虑一下吧!”。
理间深秀还算是诚恳的“请求”着,在朱鬼柳看来却像命令--但即使是那样,朱鬼柳一想到他以往对自己也都很不错的样子,蓦地猜想可能西国这里的文化传统不一样。
她自己等同于被他认为是一类人,结果她却表现得并不符合他推荐适合这里的样子时,他自己很有可能被抨击,名誉受损……所以失望了吧!
朱鬼柳对理间深秀发火的样子心有余悸,但还是想最后反抗一下。
“我不是不喜欢和人说话,我就是……不喜欢和我不喜欢的人说话,因为没话说……而且我也和她们都格格不入,我是那种衣服干了就穿哪件的人,也没有什么打扮欲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要是做了反而更不好……”。
理间深秀就奇怪了,“你不是崇尚司法公正吗?那你为什么对其他人偏见那么大,你根本也没给机会去真正了解她们啊!而且,你不喜欢政治,不喜欢长远打交道--但你有没想过你这样很自私,你在扼杀可能有的进步……”
理间深秀 眉头皱着,“那干嘛说得那么好听,你喜欢的慕斯蛋糕也是经济高度发展而来的产物,那不就代表了我们西国,你怎么能一边享受这个,一边又排斥我们西国的人吧!你们华国的司法不也是要向我们那样发展,只不过说法说得比较好听而已!”
理间深秀近乎气愤地说着,不知表达是对朱鬼柳的不满,又或是对她的国家。
难道是最近他们这样的神学王室国家的统治遭到危机了?对政治和数字一向不敏感的朱鬼柳第一时间冒出这样的想法。且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