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宿友还在猜测:“不对呀,刚才他不是说小时候认识,难道又是一个青梅竹马?”
“啧啧啧,年年艳福可真不浅啊。”
......
朋友叶池一脸莫名其妙又有点激动,看着前面的四个人,再看看好友:“哇,你真的是个痴情仔啊,现在还跟着,要不要去打篮球的,都约了人的!”
易信一脸无所谓:“遵从学校的倡导,今天就应该去捧校友的场,百年校庆,多么重要,我已经发消息给他们说了。”
“你,那你可真是遵纪听话的好学生。”
放屁,自打开学以来,逃课无数次去打篮球,要不是家里摆平,学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就被辅导员请聊天无数次了,还敢这么肆无忌惮。
易信仿佛听不出嘲讽,一心一眼只盯着前面的巧人:“你说,她是哪个学校的呢,难道和我们是同一个学校?”
“不会吧?长得这么漂亮,我们不会是第一次见。”
“该不会,她们是东大的吧。”朋友若有所思。
“东大?”
“对啊,看她们从中间来的位置,好像就是靠近那个门。”
“难怪,今天才让我逮到。”
看着前面拖拖拉拉像是在拌嘴的少女们,心中的想念抑制不下,心爱的球落在朋友手中,走上去自荐。
“今天华大举办校庆,需要人给你们引路吗?”
声音阳光自然,像是个好心人,迟年她们正在看着地图,手机左歪右歪,思考着往哪边走,听到他的话,都亮晶晶地睁大眼睛,但都看着迟年,少年诚挚的心一看就是为了迟年。
“嗯,”几道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迟年倍感压力,也就是带带路而已吧,她们还要感谢他:“谢谢你!”
她很谨慎地点点头。
“我的荣幸。”
易信正经的时候身上没有了令迟年害怕的危险气息,迟年稍稍地放下心来。
有了熟人带路,华大校园不再那么神秘了,如在草坪上举办的校庆,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宿友们哇哇叫着,因为易信在旁边实在太尬,几人相伴放飞自我了。
剩下迟年与易信。
少年身材高大,矗立在她旁边实在像是个骑士,迟年回想他介绍自己的名字,并悄悄挪步:“...易信,你今天没有其他事情吗?”
等待了半天迟年的主动开口,竟然是暗戳戳让自己离开,易信耐着心:“没有,今天校庆,我们都放假呢。”
“哦,”迟年有些失望,少年现在没有第一眼见到的可怕,她的勇气也上升:“那,那你,那你去找刚才的朋友吧。”
他们早已远离了嘈杂的草坪,校长的讲话犹在耳后,并不清晰,只依稀的欢迎某某校友等等。
“嗯?是在赶我走吗?”
他的话语又透着几分可怕了,而且在这小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没有。”
迟年磕磕巴巴地否认,少年的胸膛又靠上来,没低头,气息却仿佛回绕在她的鼻尖。
“是嘛,既然将你们带着逛了下校园,那总该收点利息的吧?”
酥酥麻麻地男性味道又在她的耳边鼻子,简直霸道得让她回不过神,整个人愣愣的:“什么,什么利息?”
她水润润的眼睛充满着迷茫,鼻尖又红彤彤的,记忆中的精致洋娃娃与现在惹人欺负的小兔子重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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