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给你一个做好事的机会。”
“说吧,什么事?”
我极尽所能地压缩前因后果,严靳喝完那杯茶,我的故事就讲完了。
我说:“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虞槐到底是被送到哪位教育专家手里教育了。”
不等严靳回答,我一扫眼发现,老于和刘阿姨正气势汹汹朝我们走来,老于的手里拿着扫帚,刘阿姨手里拿着苕帚。
“我认得你!”刘阿姨用苕帚指着严靳,“你跟那小子是一伙的!”
她用苕帚在我面前挥舞着:“你、你好像也是!”
严靳抓住她的苕帚,站起来,把我拦在身后,说:“有事说事,动手不太好吧。”
我抬头,说:“是啊阿姨,咱们心平气和地聊——”
我话还没说完,老于的扫把已经落下来了。
我只好推着严靳往外走。除了在他妈面前,他不是喜欢忍气吞声的类型,我怕他把矛盾激化,让我完全丧失试探的机会和空间。
老于对我俩的攻势说是穷追猛打也不过分,期间我喊了一声:“还没付钱呢。”
老于恨得牙痒,他说:“你们就是专门过来恶心人的!滚!快给我滚!”
我和严靳被他扫地出门了,站在马路边,店里的客人透过玻璃窗偷看我们。店外的世界热浪滚滚,即便是夜晚,也不比白天凉快太多。
严靳问我:“没事吧?”
我拍拍胳膊说:“没事,一直躲在你背后,能有什么事。”
我抬头看他,伸手帮他理了理头发,然后笑了:“严律师,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你说呢?”他垂着眼睛看我,仿佛睫毛都染了笑意。我先前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他一点都没有被老于惹恼。
“现在怎么办?”我说,“咱们换个地儿接着吃?”
“我送你回家吧。”
“那虞槐.....?”
“给我一点时间,我帮你打听。”严靳说,“按那服务员的说法,应该是被送到网戒中心之类的地方了。”
“那我现在要告诉小蜜蜂吗?”
“那是你的事,但我建议暂时别说。”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严靳的意思,不确定的事情,告诉她也是徒增烦恼。
严靳送我回了他家,他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按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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