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
张锋感受到众人神态的变化,又看了看那个脸颊红肿的女乘务员。两条腿连踢猛踹,冷笑连连。
“哼,这才哪到哪里?你们同情这种人渣就说明你们没有经历过类似遭遇。不是发生在你们头上。要是我不多管闲事,今天那姑娘下场会很惨。不是被这几个垃圾欺负,就是以后家宅不宁。”
“想想吧,以他们的背景实力,对付个普通人不用出面,动动嘴皮子。那些暗处的地痞流氓就会现身,往你家门前泼大便,在小路堵着你们打。你们去报警,却被告知证据不全或故意拖延。到那个时候你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一番话格外沉重,却像是给了众人当头棒喝!许多乘客包括那名乘务员,眼中的同情消失。因为张锋说的对,没有他出现,今天的结果又不一样。列车长赔着笑脸认错,女乘务员被人调戏还得向人道歉,今后的遭遇也难以预料。
“自古以来,权贵跟百姓就是彼此对立。或许有些人为民着想,做了很多实事,好事,可更多的人当官只是为了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张锋一边殴打不停,一边宣泄心中的愤懑。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但又是公平的。不公平在于别人出生好,有先辈积累的财富,初始就不同。然而也是公平的,就是大家伙只有一条命,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没有谁是特例。所以这个时候不要怕,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不成?”
众多乘客被这番话说得热血沸腾,止不住的点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最先赞同张锋的话:“小伙子说得对,要是欺负我女儿老头子跟他拼了。”
“就是,拼命谁怕谁呀?”越来越多的人附和,随后又有些惭愧。为没有及时挺身而出而惭愧。
“这才对了吗?”张锋听到嘈杂声,脸上泛起笑意。军人要有骨气,做人要有血性,不需要奴性。
“哈哈哈,是不是很爽,反正我欺负你们我很爽啊!”张锋又给了黄毛一个嘴巴子,露出个狞笑。黄毛青年李茂脸色涨红,满脸羞愤和怨毒。
他从小锦衣玉食,保姆惯着,家人宠着,在外谁不是喊自己李少,李公子,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简直就是耻辱,奇耻大辱,他咬着牙抿着唇,双腿乱蹬乱踢,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张锋。
黄毛青年李茂越想越气,双眼通红,咬牙切齿:“该死的,你这小瘪三有种把我杀了!不然只要我活着,我就要弄死你,更要灭了你全家。”
“哦?弄死我和我全家?”张锋扭过头,看着黄毛,啧啧称赞:“果然呐!没有最嚣张,只有更嚣张。”
“死秃驴,你不敢杀,有种就留下名姓。”黄毛青年剧烈挣扎,又讥讽地看着张锋,故意激将。
张锋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拍了拍黄毛的脸颊:“我也是前往大宁市,去紫峰大厦办事顺便看望熟人。你小子要是有能耐就叫人来在那里等着。黑道也好,白道也罢,你爸去指挥也没问题。”
“老子就怕给了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哈哈哈……”
张锋凑到黄毛青年眼前,眼里只有轻蔑和不屑。接着涌出狮子摇头,一个头槌把他撞倒在座位上。见到几个被打成猪头的青年,发出猖狂大笑。
“好好好,你等着,到时你别跪下来叫爷爷就好。”黄毛青年被撞得鼻血直流,心中更是愤怒。犹如恶鬼般盯着张锋,一字一顿,怨气十足。
“我等着,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的。”张锋眼神冰冷,冲着通讯腕表说道:“这些蛀虫不除掉没得好,社会风气糜烂,世道就会一直乱下去。说不定有许多人暗中勾结,必须要清扫干净。”
说完,张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走向女乘务员,温和地说:“美女,现在没事了。那几个屌毛找麻烦也只会找我,不会找你的。”
“呜呜呜,谢谢,谢谢。”女乘务员感激涕零,周围的乘客纷纷叫好,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