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殿下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我是你唯一的生路。当然,殿下若是宁死也不愿进杜家的门,寒英不介意陪一条命,只当是全了那日花山碎琼乱玉下的生死一诺。”
“疯子。”
“过誉。”
阿颂冷静下来,杜寒英把话说的这样明白,她知道一旦她答应了就没有回头的可能。
可是——
“为什么?”
“什么?”
“你为什么要堵上杜家来帮我?”
杜寒英:“殿下觉得如今的杜家如何?”
“即便你无官无职,凭着杜门祖上传下来的风采延续是可以的。”
杜寒英轻轻叹一口气,眼神中仿佛带些惋惜:“殿下你这般纯粹之人在这花都是不多了。”
“人言。”
“皇上七位皇子,殿下觉得哪一位皇子与我杜家契合?”
“……没有。”
“哪一位皇子登基我杜家可以完好无损的存活下来?”
“……没有。”
“哪一位皇子能被我祖父或者父亲的治世之理说动?”
“……没有。”
“既然都没有,杜家还能延续么?”
“呵,杜大人,他们那里都没有,怎么,我这儿反而有了么?杜大人也信外头传言的女帝治世?”
“殿下信臣就信,殿下不信,臣也不信,臣不是在赌一个女帝治世,臣是在寻一方净土,臣笃信的是悯苍公的关门弟子。”
悯苍公……是啊,这个理由分外合情合理。
“杜寒英,我从未和任何人说过我此行的目的,”阿颂的语气带着冰凉的杀意,“我回宫,七位皇子夺嫡,我只是隔岸观火的那一个,凭什么入局?”
“殿下是没有说过,可皇上不会让殿下观火,没办法置身事外就只能深陷其中,空斋不会眼睁睁看着殿下在这虎豹豺狼聚集之地受苦,圣旨传到花山再到臣前去相迎,这期间足够殿下山水逍遥,可殿下并没有。换句话说,殿下从走出花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入局,而且是您主动入局,臣今日所言不过是借皇上的东风,请入殿下的棋局。”
阿颂侧过身来,杜寒英拱手施礼,周遭不知多少双目光打量他们的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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