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这样的人,多半跟耆老之流更有共同语言,也更容易妥当应对。
尽管罗博表现的已经很接地气、很市井了,这些人仍旧宁肯信他们倔犟的固有认知,也不信罗博自己整出来的人设。
罗博心说:“想让我爽,你们倒是过来问我呀?为什么想当然的认为伱们以为的那些,才能让我爽到呢?
深挖这背后的奴性深重啊,还真就是一种痼疾,挺难治的。”
队伍出发,扶老携幼,百多米长。
驮兽不少,但罗博没搞什么爱心专座,都走两步吧,治疗术都刷过了,死不了人,别以为被救就否极泰来了,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不到一个小时,就与纳西莎他们汇合了。
之前杀的巢穴邪教徒四散奔逃时,就已经打发血荆棘去送信了。
纳西莎他们也不是乍着手干等,那波炮灰的善后工作,也是他们做的。
用罗博的话说,这也是个力气活儿。
为啥这么说?宰猪杀羊的屠夫有发言权。
罗博是那种留下完整的尸骸,给邪异玩不死系召唤的人么?
都切一切,整成肥,你看这一架打下来,草草踩死了多少,有了这些肥,来年植被必定繁茂。
有点不当人,但罗博就是要立这个人设,如果在未来,黑深残们一听到他的名,就自然而然的蛋抖,那说明他成功了。
不过貌似,纳西莎他们先一步蛋抖起来了。
哦对了,纳西莎没有蛋,但其微表情确实有那种效果,也可能是大姨妈来了,总之就有点畏惧式的献媚。
罗博觉得,这也挺好,至少省了许多社交麻烦,这位应该会选择对他敬而远之,而不是尝试着套近乎,又或招揽什么的。
“艾尔阁下,这是敌方最强法师的遗物。”图尔贡整了这么个话题,缓和气氛。
这大战士也是挺难的,打仗要拼命,不打仗还得帮衬小主,把社交的事处理好。
罗博一脸嫌弃:“我担心这些器物中有邪异污秽的陷阱,惑人心神,又或被定位追踪,你们自己处理就好。
我现在给你们提个要求,安顿好这些人,给他们修养生息的机会。
做到了,我们之间就两清了。做不到,我会登门讨要说法。”
图尔贡赶忙道:“安顿这些人是我们份內的……”
罗博摆摆手:“没有什么是份內的。我救人,是为了愉悦自己的良知。但让别人也跟着玩爱的奉献,那叫强人所难。”
罗博扭头,指着从洞窟搜刮的财货物资,对幸存者们说:“我知道这些财物,大部分都是民脂民膏,很多都沁着无辜者的鲜血。
但封君的封君,不是我的封君。我从敌人手中赢得一切,我就有支配权。
现在,我把它们借贷给你们,作为你们重拾生活的启动资金。
我希望你们用尽量做个好人来回报。”
‘哗啦!’人们又跪了。其实他们平时也还是蛮有点骨气,但今天罗博的表现让他们服气,因而临时得了软骨病。
而罗博这么做,不是穷大方,也不是单纯的愉悦良知,而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具体事关凯南镇事件的来龙去脉。
对罗博而言,安排了这些人的后事不算完,仍有些细节需要交代。
比如那个如同葛力马·巧言的家伙。
又比如,之前纳西莎他们落入陷阱、团队被打崩,损失了辎重。
虽然随着罗博深入邪巢,大部分找回来了,但也有损失。
像太阳灯等用来抵抗夜之魇侵蚀的,就被直接破坏了。
甚至第一阵的那些黑打手使用的太阳铳及弹药,就是战利品。
考虑到实际需要,罗博给了纳西莎他们一些圣光烛,让他们能够安然度过这个夜晚。
现在是下午十四点左右,纳西莎他们今天是必然要露宿荒野了。
考虑到被衔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