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有铁艺效果的栅栏门,都刻意做旧。
铁艺图案的具体位置很关键,让外面的人无法用弩弓,直接射击内里之人的要害。这小小招,跟人体工学一般,看似没那么有用,实际上有和没有差别却不小。
出了镇子,罗教士注意到了通往东西大道的石子路,已经修补完毕,该垫高的垫高,该压平的地方压平,两侧的某些地段还重新恢复了篱笆,防止野草漫生。
甚至,还在罗教士的命令下,架起了路灯。
当地人或许拿巨木没有太好的办法,宁肯选择以铁石为材料。
罗教士却不同。
他不允许巨木的枝叶伞盖,为丧葬镇遮阳。
于是丧葬镇一圈儿,被清野。
树皮做瓦,树根当柴,主干做建材,树叶制作草木灰肥田,就连边角料,都被硫化加工成木炭,用来冶铁。
所以就有了木质的路灯杆,平时用来钓油灯,有必要时还可以用来吊人。
吊路灯,很有威慑效果的一种手段。
这个世界已经发明了玻璃,只不过工艺水平较差,毕竟连度量衡标准化都没有推广,作坊式生产也远不能跟工业化生产媲美,制造工艺忽高忽低是普遍现象。
高的富贵者享用,低的在社会中流通。
这方面罗教士没当显眼包,提灯玻璃罩很是粗陋,整体制造工艺也粗犷简陋,丢了坏了也不心疼。
有了提灯,就有了点灯人。
丧葬镇如今惟一的未成年人设,旅店酒馆的老板柯萨尔的儿子约阿尼负责干这杂务。
没错,罗教士以之怀念阿列克世界的利益之交、秩序尖塔的法师约阿尼。
南北路并非笔直,而是有点歪,目的主要是躲避大树,最终,跟东西大道连接,形成t字路口。
狩猎组向两头都探测过,向西的确连着罗教士初降临时见到的那座桥。
而且罗教士从丧葬镇的文献中查到了这条路的名字,寂静大道。
当初修这路还是费了些力气的。不仅垒土垫高,压平铺石子,还用到了粗盐。
盐让植物无法生长,这也成了愚民们相信其可以驱邪的原因之一。
而提纯后的盐雪白且呈结晶态,能跟圣洁概念关联,是原因之二。
堤坝一般的寂静大道,将岑木森林一分为二,南域、北域。
丧葬镇就算是在该森林的南域东段边缘地带。
不过如今,这个地区已经不叫岑木森林,而是黑暗森林。
罗教士让人修复了丁字路口的破烂路碑。
所以三个标牌,一个写着通往东部阔野,一个写着长宁镇,一个写着通往三岔口。
罗教士想了想,以白骨法杖为笔,在路碑正面进行雕刻。
石屑簌簌而落,神秘的蚀刻符号很快诞生。
随即能量注入,将之激活。
光元素,汲取周遭黑暗之力,持续发亮,主打一个‘极暗生光’的格局。
他相信,这能给路过的旅者,带来一些别样的遐思。既能吸引渴望安全休憩的人前往落脚,也能让某些喜欢找架打的黑暗系装哔犯跑来搞事。正好能玩‘朋友来可上桌,豺狼来了能上菜。’的戏码。
“好了,接下来就只剩愿者上钩了。”
罗教士这次出来,巡道检查仆从们的土木工程成果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去大墓地,将那个大怪给拔了。
一山不容二虎,信奉丛林法则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用为是否占据道义而束手束脚。
我来了,而你挡了道,所以来一场既分高下、也分生死的古老仪式活动、以解决问题。这就是惟一的相关说法。
大墓地就在丧葬镇的南面,甚至有一条更优质的阔道与之相连,以方便参与殡葬仪式的团体往来。
当然,如今荒掉了,杂草横生。
狗子白牙在墓园北门静守,罗教士则仿佛一只大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