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那事儿。”杨平坚定不上当。
“哼,谅你也不敢,明天我去和小林商量雇人的事儿,不行让你爸妈来店里帮帮忙?”
杨平鄙视:“我爸妈一是年纪大了,有点儿老糊涂,万一耽误事儿就不好了,二是没有还要接送臭宝给他做饭,哪儿来的时间?你就别抠门了,多雇几个专业人士只有好处没坏处,你这个月报税不是快跑断腿了么。”
“不是不放心么。”海兰心不在焉,吃饭途中还去监视了两次儿子写作业的进程。
“干脆给小林再分点儿股份,让他全权负责算了,有专业认识操作,你每月只去一两次看看账务就行。我是没时间,每天还要操持家务呢。”杨平还算打算彻底甩手。
“就见不得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家庭妇男,哼。”海兰事业小有起色,底气不是一般的足。
“我还没出息?”杨平叫屈:“我最近还打算开家私人会所呢。”
“不行!”海兰态度坚决:“就这一摊子全家都鸡飞狗跳了,你再支一摊怎么办?再说了,这次基本把家里的钱都折腾进去了,对了,你验资不是一千万么?那钱哪儿来的?”
“找瑙日布运作的,验完资就还了。”杨平心虚赶紧转移话题:“诶,海兰你说这钱多少是个够?我最近可能还有个大进项。”
“大进项?多大?”海兰眼睛一亮,放下碗,直勾勾地看着杨平。
“不好说,几十万或者百十万吧。”杨平没把话说死。
海兰想了想又端起碗,摇摇头自嘲道:“早知道你时不时就给人一个惊喜,我还这么辛苦的开什么公司啊。钱么,多了当然好,但也别多到成为负担,你说咱们现在有房子有地的,干脆都别干了,咱们都回去正常上班,每月你还是拿你几百块的生活费多好。”海兰端着碗仰头神往。
杨平咕嘟咽了口吐沫:“那啥,你这思维跨越得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你吃完喊我,我来收拾,先去看臭宝写作业了。”
伺候完海兰儿子睡觉,杨平点根烟哼着歌洗碗。一切收拾停当,杨平来到书房,看见长案上放着的盘了三圈的沉香手串,拿起来闻了闻,通透。
杨平躺在鸡翅木摇椅上思绪飘了很远。哦,还答应联系京北的小柳呢,这都过去两个多月了,答应人家的事儿都没办呢。
杨平打开台灯,拿出单反,把鸡缸杯摆好,包括那块小碎片都摆好,一气儿拍了好多张图片。给京北的嘉德拍卖公司发了邮件,邮件里写了几行说明,留了联系电话。附件里上传了所有的照片。
第二天照例骑自行车送儿子,回来的时候一人双骑,快进家的时候,电话响了,杨平没接,径直进家把自行车挂好。
杨平洗完手拿出电话一看,是京北的号,一般都是骗话费的,就没回拨。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杨平接起电话:“你好,哪位?”
“你好,杨先生么?我是京北嘉德拍卖公司的小靳啊,在京北咱们见过的,还有小柳,记得吧。”那边语气很谦恭。
杨平打了个哈哈,躺在摇椅上:“哦,靳经理,当然记得了,小柳还好吧。”
靳经理犹豫了一下:“那个杨先生,小柳已经辞职了。这次呢我们公司的专业鉴定师看了您发来的照片,照片细节拍的很细致,基本可以确定是真品,但是公司觉得有必要鉴定一下实物,顺便商讨一下上拍的事宜,您看您有没有时间来趟京北?不行我们公司派人过去鉴定也是可以的。”
杨平夹着电话取出一根烟点上:“小柳辞职了?这件东西是我和她约定好的,如果她不在那也没有上拍的必要了,拍卖公司很多啊。”
“杨先生,您还是考虑考虑,我们公司是京北乃至全国最顶尖的拍卖公司。小柳的辞职我们也很遗憾,可是……”靳经理擦了把汗,以前的确没想到一个连粉彩和斗彩都分不清的人,还能真有鸡缸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