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到四地拿着麦，执着地唱歌，也听不出是什么调儿了，看到人进来一个劲儿地傻笑。老大斜躺在沙发上，满脸的口红印，短发美女碧茹趴在他怀里，搂得紧紧的，俩都是人事不省。
阿布蹙着眉，咂咂嘴：“臭男人，哼哼，都是一个怂样儿，遇到机会就烂开，”瞪一眼杨平，“你去把他们拉开。”
杨平叹口气，过去把碧茹扶起来做好，顺便给揉揉头，让小女人清醒后不至于头疼欲裂。接着把老大的西装拎起来递给顾菁：“帮忙拿着，我扶老大。”
顾菁撇嘴：“你乱摸人家姑娘干什么……”
杨平嘿嘿笑这扶起老大，给他太阳穴两边揉揉，帮着清醒清醒。
阿布打开瓶饮料递给长发美女：“姑娘，喝点水清醒一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喝点酒至于这样吧？”
长发美女只是傻笑，也不接饮料。
老大经过杨平梳理，慢慢睁开眼睛，四下看看：“咦……阿布？杨平，我这是在哪儿？”
阿布没好气：“在温柔乡！”说着拿起手机给老大拍一张，递过去：“你看看你，艳福不浅啊，明天给嫂子显摆显摆。”
老大看来一眼，小惊，又揉揉眼仔细看看：“快，老二，给点儿纸，我擦擦。嘿嘿，阿布，当年我对你多好的……那个……放哥哥一马……”
杨平把纸巾递过去：“老大，玩得这么嗨？你们是不是嗑药了？”
老大苦着脸挠头。想想：“前面好像有人给碧茹推销什么来着。说是嗨的什么。”
杨平拿指头点点老大。郁闷：“行，你真是我老大，玩得够辣。”
碧茹也醒了，揉揉乱糟糟得头发：“这是……哦，帮闲啊，你们来了，嘿嘿，一起嗨呗。”
顾菁没好气：“要嗨你自个儿嗨去。我们得回了。”
碧茹被杨平梳理过，精神比长发美女好得多，皱眉：“这东西太厉害了，下次不玩了。老潘，还去不去我那儿啊。”
老大悬乎吐血：“你那儿？啥子你那儿噻？老子是清白滴。”
杨平呵呵笑，打个响指：“今天就这样吧，我送你们回去，老板娘专门嘱咐的。”
碧茹一翻白眼：“你看你那一脸的罪证，还清白，给你说啊。今天看你帮闲的面子，电话不许删啊。我要随时找到你。走啦，走啦。”
杨平结了帐，扶着长发美女回到车上，想想不合适：“阿布，这么，你带着顾菁，老大先回四合院儿。我把她们送回去，牛排就免了，我路上买点儿咱们回去吃。”…
阿布白眼：“不行，顾菁你陪着他，你不放心老大，我还不放心你呢。”
“就是，走。”顾菁对杨平一点儿没信心。
杨平路上给老板娘打了个电话，确定好碧茹家里有人，直接把俩美女送到家，这才调转车头回四合院。
路上也没顾上买吃的，顾菁不停地问：“你说那个药就那么厉害？潘哥那么稳重的人都红杏出墙了？”
杨平真没想到老大一玩就玩出格了，叹气：“是啊，这真是老房子着火……”
顾菁媚眼如丝，别过头在他耳朵边儿吹口气：“你着不着火啊？”
杨平目不斜视：“别骚扰我，你也是管杀不管埋，小心我忍不住给你车震一把。”
顾菁咯咯笑：“那你就别忍嘛……”
唉，忍无可忍还需再忍。
在胡同口小超市里买了几袋牛奶，杨平拉着顾菁进了院子。老大已经洗完澡，瓜瓜兮兮地坐在东厢房罗汉床上听阿布训话呢。
阿布就像中学老师，边来回走边训斥：“你看看你啊，像什么样子！你对得起嫂子吗？对得起孩子吗？还知道嗑药了？长出息了啊？今天幸亏我们找到车子定位了，不然你今晚就羊入虎口了……”
老大不住地点头赔笑：“是，是，是……我错了……”
杨平和顾菁看得可乐，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