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跳跃两下。
这个季节旅游来这里的人很少,小镇安静的像幅晕染的水彩画。
顾菁想去看看成片的薰衣草,但是季节已过,连向日葵都黑黑的耷拉下脑袋,阿布指指远处:“那里还有一片薰衣草,刚才那位老农介绍过吗,那里是一边品种特别期较晚的薰衣草丛,走咱们去看看。”
亏得杨平体力超凡,手拎肩挑的还得跟上她们的步伐。
薰衣草丛的颜色没有那么漂亮,不是那种成片的紫色海,夹杂在黄褐色的枝叶间的点点紫色,让顾菁很是灰心。
杨平挑战高难度,单手给两位美女照了n多照片后,立马提出找家咖啡店修整。
小镇是露天咖啡店环境很不错,三三两两坐着几个西方游客,杨平放下小山一样的战利品,狠喝了一升可乐。
阿布和顾菁一人一杯咖啡,优雅地浅尝即止,努力装作不认识这货。
游荡到晚上才回到宿营地,杨平把lmc的前排座椅转过来,小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
杨平打开一瓶raki,倒了三杯,又给杯子里放了些冰块和矿泉水,谁是原本清澈的raki变成了乳白色。
“宁静说raki是爱神为恋人所调制的美酒,是两种清澈所调和而成的白色爱情,只有真心为对方付出,一心只想着所爱的人才能品尝出它所隐藏的凄美底蕴,来,”杨平举杯,“为了爱情,呃,忘了,这酒后劲儿大,顾菁就别喝了,喝矿泉水就行。”
顾菁本来伸手要端杯子,听了杨平后面的话不满地换成拿矿泉水:“什么嘛。不就是想和阿布姐卿卿我我。嘁……”
阿布端起酒杯。哈哈笑:“好啊,为了爱情,”她一口喝干,舔舔嘴唇,“嗯,很甘醇,口感不错,嗯嗯。这味道真让人着迷,有种梦幻的感觉。”
杨平抿一口:“味道怪怪的,后劲儿十足啊管不得土耳其把这酒叫狮子奶呢。来,矿泉水的也碰一下。”
顾菁藐视:“你是不是在影射我的爱情像白开水?”
家里一个太后就不好伺候了,这高难度的还真不好挑战。
吃完简易晚餐,杨平麻利地把桌子收拾干净,打开水槽上的玻璃护板,几下洗完餐具,擦擦手坐在后面的床上招呼:“你们可以洗澡了,我看着。”
阿布和顾菁异口同声的娇叱:“滚!”
杨平可怜唧的点根烟。下车支开简易桌子和帆布椅子把自己关在车外站岗。
正好整理今天的战利品,他取出装鸟食罐的纸盒。一只一只的整理。
十三件鸟具,一对南宋建窑鸟食罐,一对宋钧窑鸟食罐,一对明宣德青灵芝纹鸟食罐,一只南宋官窑南瓜式鸟食罐,一只宋低岭头官窑斛式菜罐,一只宋龙泉琮式插,一只宋龙泉窑湿料罐,一只宋白釉沐浴缸,一只大明宣德青元宝式虫罐,一只宋官窑出戟瓶式鸟插。
这些能配好几张笼子,再要有些老鸟笼钩子就完美了。
收拾好鸟食罐,杨平敲敲车门:“洗好了没?我进来了啊。”
没人回答,杨平折叠好桌椅,拉门上车,阿布和顾菁已经在床上装睡了。
杨平放好东西,迅速脱光,三两下洗完澡。阿布睁眼偷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前一阵儿你还有六块腹肌呢,怎么现在有肚腩了?”
顾菁吃吃笑。
杨平吸口气,把肚腩收回去:“这不就有了,我晚上跟谁睡?”
又都睡着了,算了,杨平直接钻到中间躺下,反正晚上什么都干不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窥视这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杨平被照在脸上的阳光弄醒,两条胳膊失去知觉。
阿布和顾菁一人枕一边胳膊,睡得很安心。
杨平活动一下,抽出胳膊:“嘶……你们也该醒醒了,阿布,你看你,口水把我胳膊都浸湿了。”
阿布睁开眼,脸一下子红了,嘴硬:“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