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大将,况且有神甲铁弩,又有祖将军这种无敌的将领,所以本太子可以高枕无忧,又有什么危险?”他这番话虽是在激励神甲兵,但是也有事实根据,尤其是长槊,一般平民,既无长槊,又 如何习枪?长槊威力,远胜其它武器,这些来自长安的纨绔子弟却能得天独厚,自少便聘有师博传授,从基本武术来说,颇胜于燕侯身后的平民神甲兵,一般武士,自更不能相比。
燕侯冷笑,“是么?是啊,高枕无忧啊!难道她叫你去与无忧公主共枕?”
司马旦噎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太子,现在回去还得及!我陈韵一辈子从没有为任何人三天三夜不停赶路,你算是欠我一条命了!”燕侯听到身后向云沉重的深呼吸声。
司马旦摇头,“开出的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你知道曹烈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我手上,便不用多劝!”
“你去了什么用?自己送死之余,曹烈他们来到也给你陪葬。”
“所以我赶得这么急,叫公主派使者截住他们。”
“那这二百人呢?他们也走不了!陪你去死?”
祖冲冷笑,“我们不用你担心,保卫太子是我们的职责。”
“哼!你们认为神甲兵可突破任何包围是不是?那是柔然,不是普通匈奴!铁弗,鲜卑只是他们的手下败将,没有人能有十足把握的!司马旦!你到底听不听我说?”
“燕侯!对不起,我必须去!”司马旦仍是摇头。
“你……枉我赶了这几天路……混蛋!你要去,先过我们这一关,布阵!”
“诺!”燕侯身后的神甲兵暴喝一声,摆好阵势。
祖冲也喝令部下,排出一个锥形阵。
“司马旦!你真要闯阵?”燕侯沉声问。
“燕侯!你这……不必这样啊!你这次出塞,不是另有事情办的吗?”
“司马旦!我再说一次,你回不回去?”
“唉!等等!大家将武器放下!”司马旦劝道。
“哼!我是疯了!猪油蒙了心,你听与不听,生死由你自己决定!向云!我们走!”燕侯却突然放弃,带着部下离开。
司马旦吁了一口气,对祖冲一笑,岂料祖冲冷哼一声道:“太子!我希望你能远离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如果……希望你能不负军师!”
司马旦一怔之际,祖冲已回到兵阵之中,带着兵阵向前走。
高淳见司马旦出了神,拍马上前,“太子,不只祖将军,军师在军中拥有的绝对不只是忠心,这两年她已出落得如天仙下凡,又体贴士兵,加上带着我们战无不胜,在军人心中,她已如神仙一般,一些士兵对她如痴如狂,远超过一般将帅,太子,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你伤了她的心,军心可能在一夜间瓦解!”
司马旦吃了一惊,“高淳,那你呢?”
“军师乃天人也,我等岂敢动这个心?但我也希望太子能多体贴军师,只要她早上一笑,全体官兵那天都会精神奕奕的!”
司马旦一拍额头,“知道知道!我又岂敢对她有“不臣”之心呢?呵呵!”
高淳和牛田也呵呵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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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司马旦一行进入了草原,离王庭已经不远。
神甲兵一人双骑,另有一百辅兵,驱着马车载着辎重,进入茫茫雪原,每人在神甲上又披上皮裘,全身包得严密,倒也暖和,但连日赶路,也不得不放慢步伐。
一双探骑急驰而回包围过急报:“匈奴大队骑兵,在前方约十里处来。
司马旦命令无忧公主的使者掏出令牌,又命祖冲等布阵,缓缓向前。
未几,匈奴的探马已经到了。
无忧的使者认出是鲜卑族的武士。
鲜卑探马只在远处钻出一会儿,便又拍马回去,果然,不久后滚滚而来的,正是鲜卑的骑兵。
“约一千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