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我们。”
“有道理,晋室 太强,不利于我们做生意啊!”
“是的!我对治天下的兴趣不大,但看到这么多人有了衣食,我倒觉得做生意也是一个治天下的方式,先秦诸子皆没有我们之贤呢!”
“有些人将钱财送给皇室倒说自己是有经世之才,放屁!”
“你们能不能不离题!”
陈浩不得不大声说:“好了!你们这样说到明天也不会有结果,我会和廖兄与其他参事呈上三个选择,长老院再投票,不过这三个选择如果你们都不喜欢的话,便不要怪我和廖兄自把自为,事情很急,我们可能没有时间再开会讨论了!”
廖壁亦说:“我们如果要调动武士,事后的赔偿及恩恤会是很大一笔费用,希望你们不要轻易让那些年青人去流血,我虽不姓陈,但这些子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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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韵在司马统面前翩翩起舞,随着鼓声加入,节奏愈来愈快,陈韵的衣服也愈来愈少,姿态也愈来愈动人。
司马统“博览”天下美女,但仍不禁心痒难挠,终于控制不住,骑上这皇后的堂妹身上。
“你这**,早已不是处女了!”司马统一枪到底,不禁加大力度。
“皇上,皇上……”陈韵没打算回答这问题,陈家一向漠视中原的一切礼法。
司马统突摇身一变为司马旦,陈韵的声更大了,心里也更充实,仿佛天下间只有一个男人足矣。
突然司马旦长叫一声,全身喷出血浆,陈韵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偏在这夜深之时,甘敢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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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侯,大掌柜有信来,命你立刻拆读。我也有一封,不如一些参详?”
“你这老鬼,睡不着也不用这样扰人清梦吧!”
“我听你侍女说你今夜睡不安稳,才帮你想办法打发这漫漫长夜呢!”
陈韵拆开信封,勃然变色,“你是怕我不听长老院的话,过来说服我罢?”
“以燕侯之智,亦知道元老院收到我们的报告后会作何决定是不是?所以这几天才夜不能寐?”
“他们认为只要利益能找到一致的妥协,则任何人,即使是杀父仇人也能成为联盟,长老院内不乏以前的仇人之后,更少不了奴隶之流,他们想太子加盟,绝不为奇。”
“元老院对人材的要求可比朝庭高出不知多少,燕侯尚且不能进入呢,不过燕侯恐最为不满的是,他们欲许配丽华给太子吧?”
“司马旦心里的女人一直是小敏,现在的加宝,虽说有感情,但小敏在他心中的地位绝对没有人可以代替,丽华……丽华她不像我,这会毁了丽华!”
“难得燕侯在这种时候仍然关心及他人。”
“哼!我陈韵何愁没有男人?司马旦虽出色,但又岂是可以征服我的男人?”
“征服……?燕侯用辞真是妙到毫颠。”
“别说了,我不支持元老院的决定,但有啥用?既是这样,我们便直接去找他,顺道将这批货卖给社伦,他现在急于服众,不会吝啬些金币的,我要罗马的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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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旦自从助社伦缶败悦般的加斯可汗后深得社伦的信任,不单给他配了不少奴隶,就连高淳和牛田也封千夫长,在社伦的直系部落内掌权。
这晚,司马旦正睡得沉,却没有想到一班柔然人如狼似虎的扑入,将他绑着,推到社伦的帐中。
身在敌营,这种生擒活捉的情况随时会出现,司马旦沉着的跪下。
汗帐中央,坐着社伦以及明媚照人的无忧公主。
高淳及牛田亦给绑到推倒,二人大叫:“都是我们不好,中了奸计。”
原来二人虽坚持为司马旦守卫,但今晚受到柔然几名大将的力邀,硬是喝了几碗酒 ,在司马旦的帐内站着站着便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