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做饭好吃,有我家里的味道,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吃那么一顿就偷师学艺了!就像你学制伞那么快就上手一样,真的是超聪明的!”
“说起聪明,我才想起来我都忘了告诉你被你认出来我好高兴呀,我自己照过镜子的,我都不敢确定我能看一眼就认出来哦,你真的是超棒棒!”
神威听了这话本想说他没那么厉害,比如两年前刚重逢时,他就没有一眼认出来她,反而是她一眼就认出他。
他后来回想起被她一眼就认出来的时候,其实也很高兴。
星知开了话匣子就停不下来,她总能想起些他都不知道的点来夸他,上次她这么夸他是为了叫他去帮忙制伞,这次是为了哄他开心。
他确实开心了,可以忘掉之前的郁气和隐约滋生出的负面情绪,和她在一起有比杀戮更温暖的治愈方式,这样也很好。
神威抬起手贴在她颈侧感受她说话时声带的震动,以及其间埋着的动脉里汩汩的血流,那都是她充满生机与活力的证明。
他多喜欢她开心的模样啊,这种喜欢是比疼痛能更快传送至他心底的感觉,有些贪恋,所以他把她小心地抱进了怀里。
星知暂停了滔滔不绝的彩虹屁,开始嗅他身上的气味,问道:“我觉得你身上好香啊,咱们用的洗衣凝珠不一样吗?”
“都一样,大概是我体香呢。”神威笑得胸口微震,为避免她凑着脑袋拱来拱去撩人,于是一把将她按住,接着道:“早上没哼完的曲子,可以重新再来一遍吗?”
“行啊,只要你别再说什么亲一下之类的话打断我。”
“你不瞧着我笑就行。”
“谁稀罕笑给你看呢。”
星知把身体摆在让她舒服的姿势,清了清嗓,开始哼起歌儿来,边哼边想起那年在海边看见妈妈唱歌给老爹听的场景,觉得真是继承了亲娘浪漫的基因呀。
“我作曲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么高兴,然后我发现单纯的情绪好像不能支撑我完成一部作品,需要复杂一点,但也不用太繁琐,天马行空又规律,就像从圆点弥散出去的无限可能,神威呀,你就是这首曲子的圆点。”
神威也许听不明白曲子里的深意,但他知道回应这段话该有的反应。
于是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
良久,星知感觉嘴都麻了,才听神威开口道:“你离开烙阳后这些年的事,可以跟我说说吗?”
转移注意力是吧,她懂他懂,星知趴在他胸口,听着他渐缓的心跳声,慢慢回忆起来:“这可有的唠了,当年啊,我老爹是半夜带着全家跑的,所以我都来不及跟你正式道别呢!我那时候晕飞船,连吐了好几天!后来换乘了高档飞船才好,那艘船上可好玩了……”
星知将往事娓娓道来,有意避开了有关松阳老师的一切,说起落崖受伤的时候,他松开了箍着她身体的手,在她的后脑摸索起来,无声安慰。
星知得以解放双手,回抱住了他,笑道:“早好啦,恢复的很快,一点儿痕迹都没留!”
“那年你伤到两次头。”
“所以我说我是天选之子嘛,受过这么多伤的脑瓜都能聪明到现在,天赋啊天赋!”
就这么在神威偶尔的回应下差不多说完了她这些年的事后,星知小心翼翼地问起了他:“你呢?”
她当然知道他经历了些什么,但也想听他以他自己的角度说一说。
“不如你的有趣,我母亲后来病重,神晃回来,我跟他打了一架,就来春雨七师团了,直到今天。”
神威小时候也是叫过星海坊主“爸比”的,星知看他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感觉心酸起来。
“为什么又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