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让她笑给他看,或者哭给他看。
都可以,只要是给他看的。
就都可以。
杀不了她,可以伤害她吗?
好像已经伤害她了,这种伤害令他感觉很爽,起码爽到能让他稍稍发泄没有真的当场失控杀了她。
他在回味刚才那样的咬,用牙深深地嵌进她的皮肤和软肉里研磨啃噬,这是一种强势侵入的信号。
以齿为刃,进犯、攻击、扫荡,两个人的金戈铁马,两个人的血肉相融,两个人的——
共沉沦。
这种时候,她感受到的,就真的是他了吧?
神威仰起头吞了吞嗓,他察觉到自己的欲望昂扬。
是杀欲啊,嵌入她,伤害她,侵犯她,是黏腻的杀欲啊。
……
可是她不喜欢他,他体会不到快乐,那种爽感后是巨大的空虚。
空落落的虚无。
永远也无法被满足的虚无。
她为什么喜欢的不是他呢?
……
不想伤害她啊,他告诫过自己的。
离远一点,嗯,离远远的,远到他还会流泪的那夜。
任她嘲弄作讽,任她含笑而去,不要碰她,不要伤害她。
她就不会来招惹他了。
——
“徨安专线徨安专线!!!双程票包防护面罩了啊!!!徨安专线徨安专线……”
航站楼外每天都有这样的私人飞船在揽客,来往的行人都会自觉避开防止一个不小心就被人“热情地”拐上那些莫名其妙的黑船。
鬼知道是不是真双程啊?万一回来的时候喊加价呢?不加就把人丢在那里当龙脉的养料?
而且包防护面罩谁知道滤芯里面有没有掺点儿连夜兔都能麻翻的蒙汗药啊,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上了奴隶船还发现自己被拉了腰子那还得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航站楼卫队也不说管管,八成是收了钱,一群黑心货!票价还月月涨!考没考虑过跨球打工人的感受啊?这种奇葩的政策到底是谁发行出来的啊?
女王陛下就该把你们全家满门都拉出来斩了啊!
某个垮着脸的路人又拨开一个嚷嚷着“烙阳专线”的贩子带着新一天的绝望走进了航站楼。
“多少钱啊大叔?”少女的声音在糙汉的吼声中显得有些不起眼。
但徨安票贩子一垂首就看到了眼前这个歪着伞抬头看他的小女孩。
眼前一亮。
“只要五百块哟!双程,人齐就走!小姑娘你要买几张啊?”贩子四下扫了一眼,没发现有什么大人跟着,这个夜兔小姑娘是落单的。
“啊……”小姑娘扣了扣脸,十分为难,“可是我没有五百块的说,五毛钱可以吗?”
“……”五,五毛钱你是准备要买泡泡糖吗!劳资这是飞船票好不好!而且就算是飞船上的泡泡糖五毛钱也买不到啊!
贩子忍住了去吐槽这种直接往脑门砍的砍价方式,和蔼道:“小姑娘你没有钱啊,可以问你家大人要的嘛!”
“我家那个大人啊,最近因为一些小事愁得头发又掉了好多的说,背着我的时候都可以用头顶照镜子了,心态实在很糟糕,估计想留着钱买假发才不会给我那么多……”少女抬起手在他脸旁捏起了一个粉粉的小拳头,“所以大叔,五毛钱可以吗?挂票也行的说。”
挂票是什么票?你这个小姑娘不要随便给我们飞船安排新票种好吗?还有捏拳头是几个意思?不可以的话就要揍我的意思吗?
叔叔我啊,听说爷爷也是夜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