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货运货都是分开进行的,彼此之间不见面!不见面……”
“是吗?”源尚安转而审视着余下的两名活口。
“是、是这样。”两人慌张应答,生怕戚玹也给他们一刀。
“你、你到底什么人?”刘县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滴滴答答朝下淌,“你不是军营里的主簿,对吧,顾大人?”
源尚安无动于衷,刘县令见此却笑了起来:“一个小小主簿,能有什么能耐叫他们命令我杀人灭口?不够格……”
戚玹正担心源尚安身份暴露,不料源尚安却是应了下来走上前去:“你猜的不错,我确实不是主簿。”
刘县令轻声哼笑:“果然……”
“我是夏州太守,我就是源尚安。”
说这话时源尚安与他平静对视,然而这平静却更像是山雨欲来前蛊惑人心的假象。
“源尚安……”
“对,”源尚安道,“这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您放心,我一定保密、一定保密!”
源尚安对刘县令的允诺并不在意:“现在告诉我最后一件事,真正的县令人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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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三只羽箭同时精准无误地贯穿了咽喉,血液溅落窗棱的那一刻吓得赵兴差点跟着一跳:“……全杀了?!”
项连对此毫无情绪波动,赵兴拽着他的衣袖:“不是、不是你们大人他……他不是说留三个活口……”
怎么还会下如此狠手!
然而他的声音即刻收住,赵兴望见戚玹陪着源尚安下了楼。
源尚安道:“他既然答应保密,那就要说到做到。”
死人的嘴才最适合保密。
赵兴心有余悸:“可是死了这么多人,我……”
我要怎么解释?
“今夜有歹人意图不轨,”源尚安道,“幸而赵县尉英勇无畏,率领义士将他们尽数诛杀,这才为永丰免去了一场动乱。”
赵兴听得目瞪口呆:“不是,我……”
我还成带头的那个了?
源尚安反问:“你还想回去?”
回去的下场就是个死,赵兴这点还是明白的:“不不不,我已经跟定大人认定大人了。”
源尚安摇头:“错。今夜诛杀歹徒我只是辅助赵县尉罢了。”
赵兴:“……”
事已至此,活着就行,随便他吧。
“那咱们现在回营?”
“不,”源尚安转向左侧,戚玹立时命人点灯照路,“去救人,救真正的刘县令。”
“……啊?”
赵兴一头雾水,全然跟不上他的节奏。
那位被杀的是假的?
“可是你怎么知道?”
连他这个跟了刘达多年的老人都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源尚安不过是第一回见他,怎么就能肯定人不是真的?
源尚安道:“他的手有问题。若是文官出身的人,右手常年握笔,指节处理应留有薄茧。但他手上的茧位于掌心上端,且有一些细小伤口。”
“这是常年习武之人才会有的手。”
他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为替大魏镇守边境、抵御柔然的父亲也有着同样的一双手。
儿时那双手伸向自己,揉捏脸颊的时候,那粗糙的触感总会引起源尚安下意识地侧脸躲避。
赵兴不知往事正在他脑海中无声流转,只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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