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永直接咳出血了，估计肋骨已经断了几根了。
“草泥马的！”
接着，陈锋还要往下打。
“陈所。”
拿书的那个警察制止了陈锋：“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书都打坏了，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
那个警员拿起快被打烂的书，然后顺手扔到了地上。
“妈的！”陈锋顺手把棍子扔到了地上。
接着，陈锋一只手拽住杨永的头发：“我在问你，承认不承认？”
“咳…小…小人！承认，承认你麻痹！”
“我tm**！”
陈锋一下就暴怒了，一拳头冲着杨永的脸上就捶了过去。
杨永的鼻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tm在问你最后一遍！承认不承认市长就是你杀的！”
“我…**.你.妈！”
杨永说话已经有些不清楚了。
“骂了隔壁的！我就不信了！我非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陈锋松开手，杨永的脑袋耷拉这，血一滴一滴地滴在自己的身上。
“电棍给我！”
陈锋冲着边上的警员伸手要道。
“陈所，会出事的。”
“废话什么？！我让你给我你就给我！出了事我担着！”
那个警员没办法，只有将电棍掏了出来，递给了陈锋。
陈锋拿在手里，电棍兹拉兹拉得响，可以很明显地看见电光。
“我就不信，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陈锋说着，伸手朝着杨永就戳了过去！
杨永这时候动了。
身子往后猛地一仰，然后超前猛地一用力，椅子失去重心，朝着前面一下就倒了。
杨永连人带椅子都砸到了陈锋的身上，电棍也给砸得掉在一边。
“我草泥马！”
陈锋踹开杨永，接着没去捡电棍，顺手拿起旁边的棍子就爬了起来。
朝着杨永的脑袋就打了下去！
棍子抡得很用力！
“咣！咣！咣！”
杨永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头上的血水也模糊了杨永的眼睛。
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脸上，身上和地上满是鲜血。
“我草泥马，今天老子弄死你！”
陈锋把棍子朝地上一扔，转身捡起电棍，打开开关，兹拉兹拉地朝着杨永就戳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审讯室的门一下子就被人踹开了！
“住手！”
肖梦蝶的声音传来。
杨永一下就笑了，他最后的意识就是看见了肖梦蝶走了进来，门口处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正是林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