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亟需摆脱养父继母的虐待,与他们解除抚养关系。
李教授听完,当即挥手让他放心去,不扣平时分,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找他,能帮多少是多少。
高莘起初诧异,紧接着心底溢出浓烈的感激,他深深看向李教授,郑重其事地道谢,而后快步离开。
底下的学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看见他半途离开,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很快就平息在李教授苛责的目光里。
前排位置上,第二专业户兼高莘前舍友的解秋露出得意笑容,那贱人没了平时分,专业第一终于该轮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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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高莘抵达行政大楼。
担心有诈,他先藏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发现陈学礼的身影后,他才走进去。
里面,高志弘和肖姗两口子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一看见高莘就扑过去,嘴里哭喊着:“我的孩子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呐?是妈妈对你不好吗?”
“爸爸养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我们?”
两道声泪俱下的哭诉发出来,现场的工作人员和来办事的人都往这边看,目光里全是鄙夷。
“现世白眼狼啊,啧啧。”
“真白瞎了这副长相。”
“还说养儿防老呢,还不够心寒的!”
议论声不绝于耳,高莘对此并不意外,高志弘和肖姗是出了名的泼皮,夫妻俩一个比一个能颠倒黑白。
很小的时候,每当他的哭喊声引来邻居的询问,肖姗就哭着控诉他是多么不懂事,她养他多么不容易,高志弘则在一旁惆怅叹气,俨然一位为教育不听话的孩子而发愁的严父。
不过他们很快就学会在虐待的时候捂住高莘的嘴。
身上的伤痕泛出密实的疼意,高莘知道那是条件反射,苦难从来不会在记忆里消失,反而会扎根在潜意识的深海里,一旦被什么刺激到,疼痛就会如涨潮一般将他淹没。
高莘告诫自己那只是条件反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软弱。
他冷眼看着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肖姗和一脸愁苦的高志弘,嫌恶的同时却心下了然,这夫妻俩笃定他磨不开面子,想要逼他在众人面前让步。
对付这种人必须得放弃礼节教养那一套,得比他们能豁得出去才行。
他冷静避开那两人的靠近,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一沓文件递交给窗口后面的工作人员:“这是邻居们的证词,都签名摁了手印,后面还有我被虐待的照片。”
高志弘眉毛都拧起来了:“你他——”
脏话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肖姗猛地掐他一下,两口子一对视,都明白今天的重点不是撤销申请。
高志弘气冲冲地指着高莘,发狠道:“你个不孝子竟然买通邻居?!你给老子等着!”
高莘冷冷看着他,而后站在办事窗口前,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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