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义?”
谢宁坐到杜明昭的对面,让清梨把自己的书也放到石桌上,然后才笑着回答,“学过一些,在泉州的时候有太医教过我。”
虽然只是简单的提及而已。
杜明昭眼中划过一丝讶然,但想到是太医所教,便释然了,“好,那墨义可学过?”
“学过,问故治病者,必明天地道理。对天不足,而西北左寒......”谢宁把墨义三道都背了下来,在杜明昭挑着问自己释义和理解的时候也斟酌的说了一些。
杜明昭眉头紧了紧,看了谢宁的小个头一眼,叹道,“本来是想教你脉义的,但我见你对墨义还有一些不解,今日我们先学一下墨义,等你熟知了,我们再慢慢来学脉义,可行?”
谢宁点头,她是故意藏拙的,毕竟墨义篇并不简单,有不少东西不是她这个年纪能够理解的,她可以表现的天才,但不能太过于妖孽。
不过,她也的确没有想到杜明昭会直接问她墨义,不由好奇,“杜小掌柜是打算考太医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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