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道。
刘彻冷哼一声,对于张汤的奉承很是受用,继续看了下去。
“没想到田雨的事还真是王佩姗设计的!”虽然早就猜到了,可是看到竹简上所记录的详细经过,刘彻还是微微感到震惊,整个部署下来,环环紧扣,不用自己动手,就能把障碍全部清除掉。
兵不血刃,隔岸观火,大抵不过如此吧!
“是的,这些都是臣从王夫饶贴身侍女彩儿那问出来的,包括王夫人派暗卫除掉了卫夫人宫室内的宫人一事,彩儿把她所知道的全部都招供了!”张汤声音平静的着,似乎对于从彩儿那问出的一切没有任何的感觉。
刘彻把竹简平铺在桌案上,注视着竹简上的文字,指尖轻轻的敲打着桌案。
随后,刘彻嘴角一勾,声音低沉的对张汤道:“你,若是把这上面的内容稍微给田家透露一些会怎么样?”
张汤抬眼看了皇上一眼,然后微敛双目,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恭恭敬敬的道:“臣明白了!”
刘彻又看了眼桌上的竹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诸侯之间的内斗,这是他最喜闻乐见的了。
张汤离开后,刘彻又在宣室内处理其他的政事,等回过神来时,色已经很晚了。刘彻想起和卫子夫的约定,连忙起身朝猗兰殿走去。
刘彻到了猗兰殿后,发现殿内十分安静,一问才知道原来公主们今日玩的太欢,早早的就用完晚膳,已经就寝了。于是刘彻便抬脚朝内室走去,看到江雀在内室门外守着,便轻声问道:“子夫在里面吗?”
江雀点零头回复道:“是的,子夫正在屋内等您呢!”
刘彻心中一喜,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江雀帮皇上把门打开后,偷笑着再顺手帮皇上把门关上了。
刘彻走进内室后,没听到任何的动静,也没看见卫子夫,心下疑惑,便朝床榻的方向走去,果不其然看见了靠着床榻已经熟睡聊卫子夫。
刘彻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只见卫子夫手中还握着布料,应该是在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衣服。刘彻就着烛光细看,只见布料的颜色和花纹和当利她们的都不相同,似乎是男孩子的衣服。
刘彻的目光更加的柔和,脸上带着一抹浅笑,他不自觉的抬手抚上卫子夫的脸庞,看来不止是他一个人在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出生。
看着卫子夫安静的睡颜,刘彻的内心充满了满足,就连之前想要问的问题也都抛在脑后了。虽然他很想要触及谖儿心中的那块地方,可是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知道了以后,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谖儿,更害怕会失去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牵
于是刘彻选择了避而不谈,他和谖儿的关系好不容易出现了缓和,他不想再去揭谖儿的伤口,去打破现在的平衡,他只想和谖儿平平淡淡的幸福下去。
刘彻将卫子夫手中缝制的衣服轻轻抽出,然后俯下身将卫子夫轻轻抱起。被刘彻轻缓的动作惊醒的卫子夫并没有睁开双眼,而是在刘彻的胸前微微的蹭了一下,轻轻的唤了声“阿彻”。
听见卫子夫的这声呼唤,刘彻心中一暖,低下头在卫子夫的额头轻轻触碰了一下,深情的注视着怀里的人,柔声道:“睡吧,我在。”
刘彻心翼翼的让卫子夫在床榻上平躺好,给她盖好被褥后,自己则坐在床榻边静静的看着她,有多久没这样好好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了。
刘彻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卫子夫的头,过了一会儿才站起身,自行更衣后,吹灭内室的烛火,轻手轻脚的在卫子夫的身旁躺下了。
一夜好梦。
就这样,刘彻和卫子夫之间又恢复了曾经的生活,每日一早,刘彻在卫子夫的服侍下起身去上朝,只要有时间处理完政事后就会去猗兰殿同卫子夫和女儿们一起用晚膳,简单而又平淡,却十分幸福。
虽然刘彻去猗兰殿的次数渐渐增多了,可在刘彻面前肆无忌惮嬉闹的仍然